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更想看看自己的气运有了多大的变化。
所以一上车,安顿好路峥,她就坐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里观想桑树——现在的向晴,还没有真正学会望气术,也没法向路峥他们那样,打开眉心天眼就能看到别人的“气”。她只能通过观想,让自己灵台清明,沉浸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之中,去感受自己身上的气运。
灵台观想之中,头顶金色的大鱼浮现,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它优雅地摆动尾巴,轻轻在她的视线里游弋着。
向晴心底自然地涌起一股亲近欢喜,欣赏了一会儿游鱼的身姿,才将注意力集中到大鱼的身躯上,经过再三的对比,确认它看起来是比之前凝实了一些,甚至在尾部隐隐能够看到鳞片的轮廓了。
她一激动,就从观想的状态之中脱离出来。
向晴也不失望,兴致勃勃地对路峥道,“路先生,我的鱼有鳞片了!”
“哦?我看看。”路峥说着打开了天眼。
向晴见他看了半天,便主动道,“在尾巴上,看到了吗?”
似乎是怕路峥的角度不方便观察,她还忍不住左右扭动身躯,模仿鱼儿摆尾的姿势,想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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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峥频频分神去看她,倒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比她头顶那条气运鱼更令人瞩目。
好不容易集中起注意力,找了半天,才在鱼尾处看到了向晴所说的鳞片。说是鳞片,其实并不凝实,依旧若有似无,但明显能感觉得出,那一片金色比别处更浓厚一些。
“看到了。”路峥也松了一口气,含笑道,“的确是个喜人的进展。”
“是吧!”向晴美滋滋地说。果然看到和看不到,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确定自己的气运正在一点点增长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想到这里,向晴微微一顿,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路峥的头顶。
她这会儿也慢慢回过味来了,意识到当时那种刀锋刮过皮肤一样的错觉,应该是路峥的气运造成的。
怪不得路峥说,他的气运更擅长征伐,确实锋锐无匹。
自己光是这样间接地接触一下,都觉得不太舒服,路峥却是要将这气运引入身体里,去对付那些入体的煞气,其痛苦可想而知。而这样的痛苦,他已经承受了整整十八年。
怕被路峥发现,向晴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她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终于强烈地意识到,夺回气运这件事,不仅关乎自身,对路峥也至关重要,自然是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