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皮肤特别白的缘故。这种皮肤里透出来的白又泛了一层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哎，可别这么喝。再喝酒多了。”秦夜说着。
在他看来，章云清这样就是没喝过酒的人的喝法，空腹喝酒，一般人都扛不住。
章云清道：“哦哦。那咱们聊聊天吧。反正我一想咱们高中不在一处上，我心里就不好受。”他的语气都有些低落。
一提起这个话题秦夜就有些警惕，可不能再让他想起调学校的事儿。
他们俩小学，初中都在一个班上学。现在考高中分出差距来了，章云清当时就想舍弃自己的前途放弃重点高中想跟他一处上学。那能成么。
重点高中别人想进，花钱都得一万多。他考上去还不上，是想气死谁。好说歹说这混小子才不情不愿的答应。
秦夜道：“当然得去重点高中啊。你好好学习，将来哥哥脸上也有光彩。”完全就是当家长的语气和心态。
章云清却不听他这一套：“既然这么有光彩，那你怎么不好好学习。”
秦夜被怼的无言。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章云清哪儿能让他自己喝，举起酒杯又干了。
秦夜不混道上的，但骨子里的习惯没跑。想从酒上硬刚他。他还没怂过，就这么的第二杯也进去了。
砰……
这臭小子又起了第三瓶。
秦夜道：“哎，说说话，别总喝酒了。”
章云清乖巧的倒好酒之后，道：“哥哥，你将来有了嫂子之后，不会不认弟弟了吧。”
“胡说什么？什么嫂子乱七八糟的。你的心思要放在学习上。”
章云清垂下眼睑，睫毛落下的弧度像小扇子似的：“可是我听说普通高中都不好好学习，还有处对象的。”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秦夜说着。夹了一口油炸花生米，喷香。
章云清举起酒杯抿了一口，也学着吃了两口花生米。
空旷的胃里刚才灌了两瓶酒，现在进了点花生米，舒服了一点。
“哥，这些年给你写情书的人一直都不少，怎么没见你谈对象呢。”
小孩也有早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