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步步后退,这还不够,砰一声轻响,她后腰抵上梳妆台,将上面的瓶瓶罐罐撞到,闷响声让姜姒妗心尖发颤,有人拦住了她的路:
“不急,时间很长,淼淼慢慢说。”
姜姒妗欲哭无泪,仰起头看他。
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仿佛前段时间京城下的那场暴雨前的浓云,那么深,那么黑,也那么低,让姜姒妗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她紧绷的脊背就有点发抖,她软声求饶:
“夫君,我错了。”
某人隐约低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后脖颈,意味不明地喟叹了一声:“你是真的不会说话。”
这个时候叫他夫君,软着嗓子求饶,一点不会得到喘息的机会,反而是在火上浇油。
笨蛋连求饶都不会。
他眼神越发暗,姜姒妗意识到什么,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外间的天色,还未黑透,她急了:
“裴——”
名字只喊出了一个字,她的唇就被裴初愠不由分说地封住。
姜姒妗浑身僵住,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凌乱的破碎声,她好不争气,被他浓郁的气息一裹,便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他眼底直白且露骨的欲念仿佛要将空气点燃,让她浑身也有点热,逐渐地口干舌燥,便要一点点软在了他怀中。
他仿佛早有所料,接住她的身子,扣在了怀中。
这一记吻很长,也让姜姒妗意识到他心底的不爽,他语气平淡得慢条斯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今日要告诉淼淼,当真想要个孩子,求佛是没有用的。()”
他将剩下的话压在耳边告诉了她:你得求我。ㄨ()ㄨ[()”
身子滑落,他扣住了她腰窝,他那么娴熟,轻轻一拽,她的衣带就不堪负重地滑落,衣裳全部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中,冷风袭来,姜姒妗轻呼了一声,她清醒了一些,咬声后退道:
“我……嗯……晚膳……”
有人按了按她的肚子,那里填了东西,姜姒妗浑身一僵,她咬唇忍住呜咽,他不紧不慢地暗哑着声:
“在喂你。”
他眼底含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她馋。
姜姒妗被逼得要疯了,她根本不是说这个!
可惜,没人给她解释的机会。
晚膳到了半夜才用,姜姒妗浑身乏力,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她以为这就是结束,偏偏某人提醒她:
“淼淼莫不是忘了,我明日告假。”
姜姒妗惊恐地睁开双眼。
姜姒妗不知道她这一夜是如何过来的,仿佛一直在海面上起起伏伏,不断被浪潮打倒,几乎要溺毙在海水中,他不叫她好受,似乎是存了心让她记住这个教训,他作案的工具有好多,休息时也要手指捻弄,指腹被泡得发白,情深时也会逞口舌,胸膛上被溅了水渍,他笑着夸她:
“淼淼当真是水做的。”
姜姒妗哭都没有了力气。
她意识涣散时,似乎被人喂了米粥,等彻底清醒,早是隔了一日的午时,她艰难地睁开眼望着床幔,腰肢酸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压根动弹不得,两条腿软得仿佛像面条,走都走不了,外面人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来。
是安铃,安铃掀开床幔,待看清锦被下女子身上残余的痕迹,当即羞红了一片脸。
昨日老爷和夫人胡闹了一夜,便是白日中也没有起身,饭菜都是送到门口,害得安铃等人都躲得远远的,直到今日老爷如常地去上朝,安铃才敢就近守着。
最终姜姒妗还是没有起身,这日午膳依旧是在床上用的,她过于不争气,根本爬不起来。
安铃都忍不住道:
“夫人怎么也和老爷一起胡闹?”
被折腾得浑身都是痕迹,让人都觉得有点骇然。
姜姒妗咬唇,忍住羞臊,哪里是她和裴初愠一起胡闹,她推也推不开,根本阻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