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没有什么受不住的,看起来她还能受住更多。
他吻得逐渐用力,她整个人都被倾倒。偏偏任何动作都无法。手腕下意识与领带相磨的时候,她过分深切地感知到了傅清聿用于其中的坏心。
她被制得快受不住,心下好像有数只蚂蚁在爬行、啃噬。
他没有再忍。
中途,贺明漓还试图解救下自己的手腕,想让他给自己松绑。
可是这个问题直接被他无视。傅清聿问她:“这是不是贺小姐原本想做的事情?”
他已经叫了她一晚上的贺小姐了。每叫一次,她都能知道他还在火上。
她的脸往他的手心蹭了下,主动讨好地说:“傅太太。”
“可别乱叫。”他一板一眼地纠正,捏了下她空荡的无名指,“你这不是单身呢吗?”
她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轻咬了下唇,却被他手动掰开,深色的眼眸中不见太多的情绪。
他就那么冷漠疏离地同她做着所有最亲密的事情。
像是始终无法融化的冰山巅峰处的雪。
他沉声道:“自己上来。”
……
直到她昏沉睡去时领带都没有解开,衣帛倒是碎了不少。
她穿得实在轻便,或者可以说是,清凉。
但却不是为了他。
也以至于一整晚他都不念半点旧情。
数日前的那一晚上他只能隔着屏幕看见的水,这一晚就在他掌中。
他们直接续住。次日在规定的退房时间前,肯定是退不了。
贺明漓睡醒后,他站在窗前接着电话。她动了下手腕,依旧没被松开。上面过分吸睛的红痕还有擦破的皮,可以窥见昨晚的战况。她也并非故意去磨它,只是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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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 极致的时候,便是磨出痛意都会是一种变.态的快.感。
如她所想,憋了两个多月的人,近乎失控。事前备下的用品已经足够多,可到后面还是不够。到后面她已经全然无法承受。
“老公……”
像是孱弱的小奶猫发出的细碎嘤咛,轻得几乎听不清。
他回过头来,一面看向她一面朝电话那边交代:“阿姨已经整理好了,你去清溧湾取一趟。”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提步走过来。
“怎么?”
她瞥瞥手腕,“解开它嘛。”
她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老公,想喝水。”
他站在床边俯视她,“我喂你?”
贺明漓点头。
他似乎在思考行不行。
贺明漓咬牙,这只是喂个水!都做了这么多,他的气怎么还没消!
他捏起她下巴,指腹轻磨,“要昨天那些人,还是要我?”
他的态度依旧冷淡。
“要你……”
“以后还来么?”
她连连摇头。
傅清聿浅淡地勾了下唇角,“怎么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
——如果你愿意的话她当然不介意二者兼得。可问题是,也不知道谁捆着她一晚又凶又狠的,她敢不放弃吗!?
她很悲愤地继续表着忠心,“老公,只要你就够了。”
昨晚到现在,贺小漓甜得不能再甜。整个梨子都是甜心的。
他审视地扫她几眼,又失望地摇摇头,“可惜,你不太诚实,你说的话不能全信。”
她迷惘地眨了下眼。他还想做什么!?
“做个保证,以后不许再犯。”他作着指示。
贺明漓张了张嘴,开口时又默默如他要求的那般作着保证。
她的信用值已经清零了,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
她想起刚才听到的话,问说:“对了,你让阿姨整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