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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许凯心中是复杂、亦是感动的。
凌瑶扫了眼那红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这红包应该是看在许凯的面子上才给的吧，毕竟自己和她之间的嫌隙早就不可弥补了，这一辈子赫连雅都不可能和她冰释前嫌。
而她，也从不奢求。
*
离开医院，在回公寓的路上，赫连雅清楚的发现，这并不是会公寓的路。
“慕晨。”看着窗外越来越偏离市区的两侧风景，副驾驶座上的赫连雅禁不住转头询问：“这……好像不是回公寓的路吧？”
“不是。”驾驶座上，慕晨面色平静，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而从容的浅弧。
赫连雅不解，这都快十一点了啊，他不回公寓还要去哪儿呢？
“慕晨，都快十一点了，我们……不回去休息吗？”
不会吧，难不成他又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打算又找个理由避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