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几瓶酒价值八万块……”
八万?
这对以前的她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现在,她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该怎么办,胡阿姨的手术费都还是个问题,现在连一涵也身处险境。
“一涵,你别急。是只要拿钱过去就可以对吗?”
电话里,景一涵内心如同万蚁啃噬一般饱受煎熬。
但为了保护母亲,她不得不点头:“嗯,只要……你拿钱来就可以。”
“好,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挂上电话,站在走廊里思量了许久的慕晚,最终摘下了待在颈勃上的那条项链。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曾听父亲说这条项链价值不菲,天鹅的眼睛是由orlov钻石镶嵌而成,她并不知道这条项链的总价值,但父亲既然说价值不菲,应该是值点钱的吧?
盯着项链吊坠天鹅的眼睛,慕晚心里还是有些挣扎的。
母亲从生下她和弟弟就过世了,她连她的样子都不记得,唯一能代表母亲的便只有这条链子。
与内心做了一番挣扎,慕晚手我项链,来到一家珠宝公司。
鉴定人员看到吊坠的第一眼便被震惊了,得知是稀有的orlov钻石后,当即便要以高价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