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他心还是很好的,跟小区里的谁都能聊几句,还经常关心我们这些老家伙。”

“我还总是看见他喂附近的流浪猫,昨晚还带回来一只呢,哎呀,他自己都过得很辛苦了,还要照顾猫……”

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交叠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响彻

在耳边。

楼道里没有灯,光线略有些昏暗,梁君生走在前面,原本不算高大的身形也被灯光拉得很长,突兀地生出了几分危险的感觉。

“梁君生,这楼下有人居住吗?”姜姜的声音好像在发颤。

梁君生感觉得到,她明显是有些害怕了,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梁君生怎么会允许她逃脱?

“有人,一楼左边住的是一家五口,右边是一对新婚夫妻。”

梁君生慢条斯理地说着每家的情况,在他平静的语调中,姜姜心里的害怕好像也在逐渐消失。

末了,她感慨道:“你对邻居们的情况可真清楚。”

梁君生轻笑了一声,“毕竟是住在一个小区的,多了解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当然是有好处的,一是方便他在虐猫的时候不被人发现,二也是为了观察有没有合适的猎物。

看,现在他不就把自己心仪的猎物领进家门,却没有被任何人打扰了。

走到四楼门口,梁君生从兜里掏出了钥匙。

楼道里太安静了,几把钥匙碰撞在一起时发出的清响声跟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莫名让人心中一紧,好像有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即将要上演了一样。

大门随之被人推开,门缝间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像是屠刀落下前的悲鸣,凄厉且孤寂。

等到房门重新被人关上,所有的声响就都消失了。

楼道里依旧静悄悄的,像是从没有人来过似的。

……

这个小区的房屋排布比较密集,采光不是很好,姜姜才走进去,就感觉房间里阴冷且昏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正当姜姜用目光寻找着猫咪的身影时,她忽然听见身后的梁君生幽幽地问了一句:

“谢绡,你冷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姜姜反而感觉房间里更加阴冷了,“有点儿,梁君生,你能不能先把灯打开?”

梁君生没有开灯,反而离姜姜更近了一些,好像贴着姜姜的耳边说话似的,语调飘忽不定。

“小猫很容易受惊,开灯可能会吓到它,它就在房间里面,你跟我来吧。”

梁君生的声音压得很低,姜姜也学着他那样轻声说话,“我怎么没有听见猫叫声呢?”

“可能睡着了吧。”梁君生让姜姜再往前走几步,他的房间就在右手边。

因为只有一个人住,梁君生就租了个一居室,房间整体并不大,客厅里面摆满了东西,显得有些逼仄凌乱。

姜姜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她好像已经有些后悔了,但因为梁君生就堵在她的背后,她也没法转身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不过姜姜还是提醒了一句,“梁君生,你别离我这么近,我不习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怕离得太远,我说话你听不清。”梁君生轻声道。

姜姜没有回头,她不知道梁君生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了明晃晃

的阴毒和邪恶。()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房间走去,就在离卧室门只有两步路的时候,梁君生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呼吸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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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有锁,谢绡,你直接推开就行。”

姜姜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想看一眼身后的梁君生在做什么,她语带迟疑,“你……”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姜姜只看见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与此同时,对方的另一只手臂横过姜姜的腰间,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身体!

姜姜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梁君生牢牢地禁锢住了,对方捂住她嘴巴的手里还拿着一张毛巾,上面不知道浸了什么东西,姜姜才呼吸了两口,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唔唔!”

姜姜根本没法发出一丝的声响,拼尽全力的呼喊也细若蚊蝇,她的反抗显得那样脆弱,轻易就被梁君生镇压。

姜姜的眼里流出了泪水,泪珠打湿了梁君生的手掌,但这不仅没有让他心软,反而使得他更加兴奋。

他没有怀疑姜姜是在故意放水,毕竟姜姜看上去那么清瘦,根本不像是有力气反抗的样子。

梁君生喘着粗气,他搂住姜姜有些发软的身体,推着她往房间里面走去。

房间里面也没有开灯,甚至连窗帘都闭得很紧,不透光的窗帘将外面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nb-->>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梁君生对房间里的布局了然于心,他把姜姜推倒在床上,用厚厚的棉被捂住姜姜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发出大声的喊叫,免得把楼下的司机给引了上来。

此时姜姜也已经没有力气大喊了,她瘫倒在床上,用尽全力挣扎,嘴里呜呜地叫着,但仍然被梁君生用电线捆住了双手。

梁君生捆得很结实,电线深深地陷进了姜姜的皮肉里,将纤细的手腕勒得动弹不得,指尖快速充血发红,透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凌虐感。

很疼。

姜姜藏在被窝里的面容冷如冰霜,但她没有挣扎,而是继续装出没有力气的样子,任由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捆绑。

大概是觉得姜姜怎么也跑不了,梁君生并没有捆住姜姜的双脚,比起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的猎物,他更喜欢看猎物绝望地挣扎。

所以刚才他只让姜姜吸了两口□□,就把毛巾扔掉了,要是谢绡彻底昏过去了,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把姜姜的双手捆住之后,梁君生这才慢悠悠地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让卧室里不至于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透明胶,同时掀开了捂在姜姜脑袋上的棉被。

棉被下,姜姜早已经泪流满面,她的长发凌乱不堪,有几缕被泪水打湿之后紧贴在脸上,使得姜姜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

“真漂亮。”梁君生满眼痴迷地看着她。

他用手强行捏住姜姜的下半张脸,根本不着急用透明胶贴住姜姜的嘴巴。

姜姜

() 双眼通红,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她死死地瞪着梁君生,目光里有怨恨和不解。

“就是这种眼神!”梁君生屏住了呼吸,“谢绡,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你究竟有多美。”

姜姜张口就要骂他,却因为梁君生用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而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说不出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梁君生,双眼猩红狰狞。

梁君生不仅不觉得这样的她很可怕,反而还更加兴奋激动。

“真想让其他人也看一看这样的你,大家一定会很喜欢的。”

“唔唔!”畜牲!

姜姜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梁君生猜得到,她肯定是在骂自己。

“为了防止你吵闹,只能先把你的嘴巴封起来了。”梁君生说着,语气里竟然还有些遗憾。

他很喜欢听猎物濒死时的悲鸣和哀嚎,在梁君生看来,那种声音比世界上的任何一种音乐都要美妙动听。

他掐着姜姜的脸颊,毫不犹豫地用胶带把姜姜的嘴巴封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梁君生狠狠甩开了手,姜姜的身体被砸进了被窝里,整个人泄力般地倒在床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也遮挡住了她眼底真实的情绪。

如果梁君生看得再仔细一点,他就会发现,隐藏在姜姜恐惧的表情之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算计。

可惜,梁君生没有发现。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这一幕,梁君生知道谢绡现在肯定很恨自己,同时谢绡一定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梁君生并不吝于替谢绡解疑答惑。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对你动手的,可是谢绡,你真的太蠢了!”

梁君生边说边拿起了自己放在床角的拍摄支架,慢条斯理地调整着高度。

姜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眸中的恨意似刀光般明亮,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梁君生勾起了唇角,“谁让你对我毫不设防呢?我说什么你都信,谢绡,是你的愚蠢害了你自己!”

他靠近床边,伸手想替姜姜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姜姜扭头避开他的手指,梁君生只触碰到了姜姜的发丝。

他也不恼,继续解释道:“但凡你去跟人打听一下就会知道,我爸那个老东西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可惜啊,你连问都不问,是因为我这样的小人物在你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吗?”

梁君生说着,忽然就发了狠,强行掰过了姜姜的脑袋,逼着姜姜直视自己。

“可你又算什么大人物呢?不过是靠着出卖自己的美色罢了,谢绡,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大家同样都是生活在垃圾堆里的小可怜,你就该跟我一样永远在污泥里挣扎,而不是穿着漂亮洁白的裙子,高高在上地俯视我,可怜我。”

“你甚至还有了司机,嗯?司机能救你吗?”

梁君生哈哈大笑,他肆意地嘲笑着姜姜,“你就算再

恨我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被我这个畜牲摆布。”()

梁君生说完以后,伸手扯开了姜姜身上穿着的外套,露出了里面那件贴身的白色小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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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锁骨和半边肩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再往下的地方倒是遮得严严实实,并没有泄露多少春光。

梁君生也不着急,他喜欢慢慢折磨猎物。

“你也别想着大喊了,谢绡,如果把人叫来,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就凭你现在这副衣不蔽体的样子,你觉得大家会相信你吗?”

梁君生对上姜姜恨意浓烈的目光,笑容越发灿烂,“毕竟是你主动跟着我回家的,你说是我强迫的你,谁会信呢?”

姜姜好似瞬间心如死灰,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麻木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汹涌而出。

梁君生在床边架好手机,点开了录像。

“别哭了,高兴一点,我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他做完这一切,又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小瓶子,拧开之后放到姜姜的鼻子下面。

姜姜的眼睫颤了颤,没有躲开。

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睛,她没来得及屏住呼吸,尽管姜姜很快反应过来,但还是被迫吸了几口。

“别害怕,这是能让你更加上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