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总有那么丝侥幸……唉!
应如许语气生硬,但还算克制:“等着,有人送你。”
随后便拂袖而去。
应如许不在,朱雀瞧不上她,等掌事前来后,便也离去了。
清枝本以为这档口大魔王会说些什么,还琢磨如果他又要招摇撞骗,自己绝对要揭穿他,不能让云虺认贼作父。
没想到他意外的安静,直到她返回道观,彻底脱离月印的感应范围,他方才开口。
“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动用了月印?”
清枝沉吟,说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她需要先说最重要的。
而今天最重要的事——
她有些羞涩,声音充满幸福道:“我做祁扶玉的老婆啦。”
*
讲完龙蛋中发生的感人一幕后,清枝感慨道:“其实这不是最重要的事。”
祁扶玉“嗯”了一声,准备听她高见。
“真做了他娘亲,也就是我心里爽爽,又摸不着相公。”
祁扶玉:……
“所以关键还是他说的兽潮,”清枝神色凝重,“你觉得他是在骗我么?我觉得不像,而且那朱雀身份不明——估计也是西山城的大人物,但说话做事特别邪门,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的言语总是冷淡而锋锐:“你想阻止他?”
清枝捂住脸:“为什么这种麻烦总是来找我?”
她不想管,真不想管。
“你的态度我就不问了,我大概能猜到,别说出来叫我难受。”
“我先去给时雨通个气,她明天也要去,她不能被骗。”
想到这里,清枝顾不上纠结颓废,立即动身前去探望花时雨。
她进屋时,大小姐刚送走一个病人,见有来客表情厌倦不已,直到看清来者是清枝,神色才迅速多云转晴。
她对清枝抱怨:“这病就不能好一点,稍微好点,就一堆莫名其妙的人。”
花母在她旁边,闻言无奈地摇摇头。
这次生死危机,清枝的表现让她颇为感念,态度少了许多生疏,闻言只是对清枝无奈一笑。
“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时雨的药怎么样了。”
清枝正想找花时雨单独谈话,闻言立刻点头。
相识八年,大小姐对她的性情不能说了如指掌,那也是知根知底。
“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