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月缺知道的线索不多,所以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裴珣低声说:“死得太干脆了,芝芝,一个男子若是喜欢一个姑娘,在知道这个姑娘处境危险,应该是舍不得死的!”
云芝芝听后不由点点头,她们之前就忽视了这一点。
再深想一下,云芝芝便说:“还有这样功夫的刺客,小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怕被严刑逼供就服毒自杀,确实不对劲。”
裴珣叹声:“你再看月缺剑的刻痕。”
云芝芝摸了摸,说:“痕迹非常新。”
“芝芝,你如果是时绾,会给月缺的剑上刻他的名字吗?”
云芝芝立即摇头:“自然不会,刺客的名字怎么能随便泄露。”
可这剑刻了名字,她和裴谞一开始就是因为这剑的名字和他的功夫才说他是月缺。
她再看这把剑和这个已经没了气息的‘月缺’,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他们认为他是月缺。
“如此说来,真月缺现在和时绾已经跑了?”
裴珣说:“未必是跑了,他想时绾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假,怕是打着能隐瞒就隐瞒的主意
,夜宴四大刺客都有面具,没人看过他们的真面貌,十二应该是学了他的武功,再换成月缺一身刺客打扮,把身上的伤口和标记再做一做,就有八九分能够替代了。”
“再由我送上京,陛下相信月缺已死,八九分就变成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