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愕然，没想到沈弈竟然问她这个。
她说：“其实还好，习惯之后就好了。”
沈弈听完她的话，没应，只是抿唇瞧着她，眼神有些说不出的锐利。
程灵不知为何不敢对上这样的眼神，她错开脸，换了个语气，抬起手，接住眼前这万丈金光，细瘦手臂在墙上投下剪影，很轻灵。
她笑：“不过打工久了也有好处啊，比如实习时别的实习生都喊累，但我觉得还挺轻松的，这有什么累的？体力劳动才叫累。”
沈弈盯着她的脸，忽然想起高中时班级打扫卫生，老师要求学生把板凳叩在桌面上，程灵力气小，连凳子都抬不动。
抬不动，也不求助，最后是他注意到了，才帮她抬起来。
程灵转回头来，说：“他们玩的扑克游戏，你玩过吗？”
话题转的很快，沈弈从回忆中抽离，回答：“玩过。”
程灵想到吴序的话，微笑着问：“大学时跟同学出去玩的吗？”
沈弈：“嗯。”
程灵微微垂眼：“那你大学，应该过得很开心吧？”
沈弈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反问回去。
“那你呢，大学过得开心吗？”
程灵说：“开心。”
沈弈点了下头，从程灵的身边走过：“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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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总是过得很快，周一程灵到公司，开了个上午会。
程灵那篇稿子将会作为周刊的封面大标，也是翻开周刊的第一个稿子，这一期的重点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