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岸还未回国,就先是控股了娱乐圈半壁江山产业,只要是涉及到女明星领域的都不惜成本砸下投资,往后二五年,只要贺南枝想接戏,总能碰到一些是他投资的。
后来提前半个月回来。
只因思南公馆的巨型鱼缸突然毫无预兆的爆裂了,宽敞清冷的客厅一片狼藉,所有家具摆件都泡汤,管家心惊胆战的从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找到了那条养了很多年的观赏小鱼。
却没想到,它弱小的生命力会这么顽强,硬是存活了下来。
谢忱岸当天就坐私人飞机回到公馆,懒得理会满地碎玻璃残渣,抱着很小的新鱼缸,裤脚被染湿,深夜独自坐在沙发上,给骆岱深夜打了通电话。
情绪自始至终都很平稳,询问要不要支援他举办一场慈善展览会。
谢忱岸言语间很隐晦地暗示,只要骆岱以个人名义,给贺南枝寄两张邀请函便可。
其中一张写的是他的名字。
她收到的话,总不能视若无睹。
骆岱却婉拒了,声称近日要闭关,挂电话前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我差点都忘了,这笨蛋小鱼还欠我二百万……”
除了贺斯梵外,谢忱岸还联系了贺睢沉的其他生,只要跟贺南枝平日里有点共同语言的,他都大方的给予好处,只想这些人,能在生活中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将她约出来。
后来一位已婚又离婚五次的对他说:“我五月份要办第六场婚礼,请你和小鲤儿一起当伴郎伴娘怎么样?”
谢忱岸沉默片刻,这次轮到他出言婉拒。
给结了六次婚的人当伴娘伴郎,对他和贺南枝的婚姻过于不吉利。
万一间接性给了贺南枝点启发,原来结了婚,也可以离的。
还能一次性离六次。
谢忱岸是最后找的迟林墨,约他到了会所包厢喝酒。
近乎是几近明示地谈起交易,迟林墨姿态懒散靠在椅背听了半天,讶异之余,又端详起了端坐在对面顶着一张清冷禁欲面容的俊美男人:“你要免费给我举办全球巡演???”
谢忱岸神色自若倒了茶,语调极淡:“嗯。”
“条件是什么?”
迟林墨在几人里一向是心思最通透那位,曾经没少帮傅容与提供靠近谢音楼的机会,也因此,与谢氏双生子关系恶劣了大半年,后面修复回来了,他凝望着谢忱岸幽邃沉静的眼眸,不自禁地将某些隐晦的心思藏得更深。
谢忱岸却早就看出,迟林墨年少起就暗恋贺南枝,只不过他童星歌手出道,一年到头身边围绕的人太多,根本抽不出闲暇时间跟女孩儿谈情说爱。
久而久之,便将这份暗恋化为青梅竹马之间最真诚的情谊。
没有让贺南枝察觉到半分。
谢忱岸润完喉咙,平静低语道:“在泗城举办的演唱会里给贺南枝留一张门票,在我位置隔壁,墨墨,只要你请她来,以你们的情谊,她会来的。”
空气凝滞片刻。
迟林墨问:“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跟她一起看场演唱会?”
谢忱岸薄唇勾起淡弧:“已经比登天还难了。”
迟林墨没有理由拒绝,刚应下的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一看是贺南枝,随即挑了挑眉。
“看来老天爷助你。”
…
那晚贺南枝已经快半年没接到任何通告,被经纪人塞到了小型的珠宝慈善晚宴,行事肆无忌惮得罪了人。
谢忱岸闻讯赶过去,眼前华美的两扇门被保镖推开刹那间。
他看到相隔十米远的前方,贺南枝纤薄的身子靠在真皮椅背,侧脸美得旖旎清绝,裹着的珠光银披肩沿着膝盖垂坠到脚踝的位置,高跟鞋尖在地毯上漫不经心点着,被扣下也毫不害怕。
当她那双如水清透的眼眸循着声响,也遥遥望了过来时。
谢忱岸知道。
他与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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