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语了半晌,他的注意力渐渐不在她说的话上……
他俯首下来,并没有再放过她,险些咬破她的唇角。
小别之后,这一夜注定难渡。
不多时,他已经嵌进,在那刹那,扣紧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叫老公,宝宝。”他诱哄着她。
而刚刚还说不给正经名分的某人,在这种时候,愣是没能坚持得住,还是屈服地喊出了声。
她绝望地闭上眼——唔,还是叫他得逞了。
他的心情格外好,温柔地亲吻着她,“怎么都没有想我?”
她否认道:“想的。”
“那你说,有多想我?”
她的话刚要出口,却在那一瞬,被撞得稀碎,再不成话。
而唯一行之有效的求饶话术唯有他刚才的那句指点:“叫老公。”
他很坏,他真的蔫儿坏,他的心都坏透了。
——她的眼角含着眼泪地想。
梁音夜知道他很高兴,很欣喜,很喜欢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他的欣喜都融入了今晚所有的动作。
……可她并不知他竟欣喜至这个程度。
在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手指上好像被套进了什么。可是她已经困到意识混沌,无力再去查看。
等醒来后,她又是在他怀里补眠,又是靠着玩手机,直到好一会儿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无名指处。
是一枚戒指。
小饰品,上面有几颗“小钻石”,设计很漂亮。
可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送她这个。
他还没醒,梁音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打量着他思忖须臾,弯起唇,在上面又是亲又是小小地咬。
腰间的手几乎是立时便箍紧。
大有再也不会松开的架势。
男人睁开了鹰隼般的眼眸,眸色深黯如墨,声音亦是哑得惊人:“早上好?”
打招呼的又何止是他。
梁音夜恍若未觉,只举着手问他:“这是什么?”
他说:“那次在泰国,花五十块买的东西。”
梁音夜自然是记得,下意识便回:“那那个手链……”
他耐心地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是我托祝涛买的。这个才是那五十块真正买的东西。”
……
他只在这边停留两天,便踏上返程。
她送他去机场的时候,聊到了他最近手头在忙的工作。
闻晏淡淡凝她一眼,收回目光,目视前方:“在加急推动《逢春》。”
他装得淡定。
可梁音夜哪里不知道意思?
逢春推动至上映时,也就是她归来之时。
明着是在说做电影,暗里说在说想她。
开车的美国司机刚刚与他们说,他学了一年中文,还试着跟他们打了两句招呼。可她想,就算再学二十年,恐怕他都听不懂闻导的话。
她弯起唇,也学闻晏目视前方,“闻导要注意休息,别只顾着工作哦。”
他抬了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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