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自己的话要说,都是他问,她答。他问,高中恋爱过吗?她说好像有。他问大学呢,她说也许有。他问现在呢,她笑着低下头, “我不知道。”
池牧之故意攥紧,捏到她缺血: "李老师别的不会,装聋作哑第一名。"
她也不谦虚: “装聋作哑是不错,但别的也会一些。”
脚步声错落,仔细听,还挺和谐。
她问他腿累吗?
他说不累,就这么点平地的路,和他康复健身的运动量根本不好比。说罢,又强调了一遍,李老师,我不弱。
真的一步步爬上山顶,必须承认,他是不弱。池牧之没多累,也不冷,手温温热热的。看来疼痛才能袭倒他。
太阳升起的一个多小时倒计时里,李铭心运动后的身体迅速冷却,很快鸡皮疙瘩冒起。
尽管是深春,凌晨三点山顶体感温度也只有五六度。
池牧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问她还冷吗?
李铭心先感觉到温暖,慢慢还是发起抖来。还是冷的。
“不冷。”她抱着膝盖,蜷坐在大石块上,很乖地等待太阳。她经常早起,但很少看朝阳。她有
些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懒虫愿意早起看它。一定有特别之处。会比302公交上的落日还好看吗?
池牧之左右看了看,野山上连挡风的茂树都没。 “要不下去吧,是挺冷的。”
“可是说好了看太阳的。”李铭心还是想等。 ”你冷吗?”她主动拉过他的手,摸了摸,依旧暖和, "手暖的。"
“我不冷,我不怕冷。”他帮她搓手, "我担心你感冒了。"
“感冒就感冒,反正也没什么事。”过去她囊中紧张、时间紧张,感冒是错误一样的存在,最近的生活可以容错几日感冒的怠工。病了就病了,没什么问题。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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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池牧之想起口袋里还有半包烟,问她抽吗?李铭心说好。掏出来,只有两根。他拎出一根,衔上唇,抬手挡风,点燃后递到了她嘴边。
李铭心抿着他抽过的烟嘴,深闷两口,像喝了口白水似的,淡得出鸟。不过还是一口一口抽完了。他问还要吗?她喷出最后一口吐雾,摇摇头: "太淡了。"
“口味真的重。”他失笑。
三点一刻,鼻水冻出来了。她吸吸鼻子,继续忍耐。
她总是能在糟糕的环境里一声不吭地咬牙。池牧之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到她一阵阵发抖,问她怎么这么冷?“可能我没有阳刚之气吧。”她也奇怪,怎么他就一件单薄毛衣,居然不冷。
池牧之被逗笑了,埋进颈窝。再抬起头,眼里有狡黠: “那要吗?”
有点疯。又还在正常范围内。
他只动了手指,快速按动她身体的纽扣。热得确实很快。他怕她冷,先隔着两层裤料,纤维摩擦,但李铭心不够,拽着他指尖入内相贴。
他冷静地垂眸,借她的失控开始问问题。问她以前这么弄过吗?她“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池牧之亲亲她额角, "自己还是别人?"“我。”"李老师不愧是李老师。"
他问喜欢吗?李铭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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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愉悦迫她颤栗。李铭心头脑空白,倒在他怀里虚脱地释出口气: “好。”
每二十分钟一次,李铭心被迫自燃。一直到太阳升起,她完全不冷了,但也没了力气。她缩在石块上,没有任何情绪。
红色的烫日跳脱出地平线,很美。但再美,也比不过刚刚身体一阵阵生出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