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娴书欣赏: “如果将来你牛了,能罩我了,我一定选你。你比男人看起来靠谱。”
李铭心意外: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过是在讨生活。”
庄娴书看着她尚未褪去青涩的美丽轮廓,沿着收拢的睫毛往里,在瞳孔里找到了那股熟悉的偏执和冷漠。
那是过去她阅读程宁远眼睛上万次,所捕捉到的眼神。难怪,一见如故.…
大大大大大
19点50分,池牧之带着酒气回来。一进门看到庄娴书,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程宁远结婚在即,谁都怕她闹事。
庄娴书没事儿人一样,收拾完行李,站在走廊左右看看: “你们这家教和雇主住得未免也太近了。”就三四步距离,谁敢这么安排!
池牧之瞥她一眼: “有两扇门隔着,想什么呢。”
庄娴书跟听了个笑话似的,死死盯住池牧之: “我?多想?”
池牧之呼出口酒气,低头想了想,确实此地无银,只能在唇上比了个手指: “嘘。”她嫌弃: "嘘什么嘘?""念念不知道。"
"啊?"
庄娴书一边说他们搞得奇奇怪怪的,没必要这么地下情,坦然谈个恋爱怎么了,池牧之搞地下情就不是池牧之了,一边又说,程阿姨要是知道你谈恋爱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么多年一点信都没透,以为你弯了呢,一边还脚下跟进衣帽间,非要看他出席程宁远婚礼的礼服。
池牧之: “你找虐啊。”他没有特意准备西服,现挑了一套给她。
中规中矩,和平时没差。
庄娴书左右扫了一圈,另挑了一套丝质西服,布料不挺,偏软,穿上去有点浪: “这件吧,这件你穿帅。到时候里面衬衫扣子别扣那么上,低一点。这种衣服露的越多
,越禁欲。和程宁远那张死脸打个反差。”
池牧之看吊牌还在,知道没穿过,不准备在这么多镁光灯的记录下尝试新风格,给它又挂了回去: “又不是我结婚,我挑什么西服。”
房间门没关,尽管李铭心结束课程回房的脚步猫一样,一道被光拉长的狭长人影还是打破了这对儿青梅竹马的对话。
庄娴书扬声: “妹妹下班啦?”
李铭心低应: “嗯。”
她转身回房,没准备进去打扰他们。
那边庄娴书就怕没事,主动找事道: “我下午说于芝之不许我跟你来往,求妹妹大人大量,不要赶我走,你猜妹妹说什么!"
李铭心脚步一顿,咬牙关上了门。
死女人。
“什么?”饶有兴味。
后面的话李铭心没听到。庄娴书兴冲冲继续了下去: “她说,等你们确定了关系,第一个踢了我!"
她佯作焦虑踱步, "怎么办,你们什么时候确定关系?舅妈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我这可怎么办!"
池牧之迷蒙的醉眼划过清醒,脸埋进肘弯醒了醒脸,下一秒,笑意一闪,又像醉了: “她这么说的?"
“我今天就收拾好东西了。”庄娴书往外探了探头,嘀咕,怎么就关门了呢。正好玩呢。
池牧之把她一推,时间也不早了,行李箱就在外头,废这么久的话: “那行,你滚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