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臻毫无反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让他滚。
周郁:“啧啧,我看你要是再不松开她,她怕是会直接对你动手。”
周渔瞬间哭了出来,眼睛通红,“我都怀孕了,你不能让让我吗?”
谢无臻瞬间被吓得一抖,“你说什么?!”
不是,这傻子原来会说话啊,只是他放什么厥词呢。
周渔琥珀色的双眸剔透澄澈,浸着温驯的水光,腼腆道,“我刚才碰了你喝过的酒,肚子现在很难受,一定是有宝宝了。”
“讹人也没有你这么讹的。”
谢无臻捏住周渔瘦削的下巴,“别说你不是兔子,就算你是只兔子,那也是只公兔子,怀个屁的孕,假孕都轮不到你。”
周渔发出呜咽声,泪水莹眶,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周郁:“我都说了吧,现在不在庄园,周围没有管家和佣人,她看人下菜的,怎么会对你这个白痴有耐心。”<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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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渔:“我把宝宝生出来她就知道我没有骗她了。”
周渔认定自己是只怀孕的兔子,他到了地上拔杂草蓄窝,为临产做准备,谢无臻看他没有乱跑,也没有管他,继续喝自己的酒了。
一个小时后,她将所有的空酒罐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走到盘腿坐在泥地上,跟着花猫一样正努力用杂草编窝的周渔身边,扯了扯他的后领,“回家了。”
周渔抱着乱七八糟的草窝不肯撒手,恳求地看着她。
“得得得,带回去。”谢无臻说。
周渔眼睛晶晶亮亮的,一下子把草窝塞给了谢无臻,然后欣喜地蹭了蹭她,方才心里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完完全全一副记吃不记打的乖巧样子。
谢无臻很想把这脏兮兮的草窝给扔了,但看着已经昏暗得不成样子的天色,不想和周渔多作纠缠,便将草窝拿在了手里。
周渔看了看草窝,又看了看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跟着她回家。
回到庄园,周渔已经折腾的精疲力尽,他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来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地面上,随意扔着他之前无比珍重托付给谢无臻的生宝宝用的草窝。
这时浴室门打开,洗漱完毕的谢无臻从其中走了出来,她拿起那个草窝,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周渔慌忙地转身,仿佛这样就能当这一幕不存在。
周郁:“我早说了她很势利,就是盯着周家的财产来的,现在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