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父出来就听到阳莎说的那些话,他冷漠道:“打?发你?看来你是瞧不上那些东西了。”
回过神,阳莎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我从一开始便和你说明白了,这是一笔交易,席家也从来没有亏待你。”席父语气平静,“你的小心思?暂且不提,你做过什么需要我亲自说吗?”
本来他最先就和阳莎说了要求,她到席家后只需要照顾好席母,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结果?呢?
如果?他愿意,她一分钱都得不到。
阳莎灰溜溜地走了。
提着行李箱,逃一般离开帝都回了老家。
席父给的房子是栋小洋房。
拿到钥匙后她直接搬了进去,里面确实什么都不缺,家具之类的东西全是新的,不过主卧衣柜是空的,没有一件衣服和饰品。
以前的旧衣服她肯定不要了。
享受过奢侈之后又怎么愿意像原来一样节俭又贫穷的生活呢?没有席家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甚至更好更自由!
卡里的钱是她一辈子?挣不到的数字。
至于那封信件,阳莎很干脆地撕掉了。出国留学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有钱有房,为什么还?要去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地方受罪?
买了许多昂贵的衣服包包,把家里衣柜装满后,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了洪芷。
然而她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心疼安慰。
一向对她很好的人神情冷漠而陌生,连家门都没让她进,说道:“别来我家了,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高攀比上您。”
阳莎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
洪芷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局?
……
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不停播放着,头顶五彩斑斓的灯光闪得人头晕眼花,这里的气氛狂热而放肆,舞池中里的人像是在发泄情绪般疯狂扭动着自己身躯,神态享受、欢喜。
角落里,几个男人女人坐在一块儿。
他们动作优雅地端着酒杯,丝毫不被周围嘈杂环境影响,闲聊之间,目光齐齐落在了不远处独自喝酒的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看到了吗?”
“当然,她穿的那一身加起来超过
十万了吧,看来是个白富美。”女人轻笑道:“不是这里常客,应该是失恋了才来买醉的。”
穿着比较花花公子的男人吹了个口哨,调侃道:“失恋的白富美啊,是个好机会,看侧脸还是个美女,你们谁要不要上,不然我去咯?”
“我去吧。”另一个男人优雅地放下酒杯。
“以翔哥的魅力?完全没问题!”
“等你的好消息,记得到时候把那位白富美拉进我们的圈子?哦。”
被叫做翔哥的英俊男人理了理衣服,走到了正在喝酒的女人身边。
当手中酒杯被人按住时,阳莎迷蒙地抬头看过去,不耐烦道:“你谁啊?放开!”
“晚上一个人喝醉很危险,你快醉了。”男人语气温柔道:“先给朋友打?个电话吧,让她来接你回家,女孩子?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我没有朋友了。”她忽然趴在桌上哭起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倾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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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几人在帝都玩了两三天就回了A市,没办法,想起了五一假期的作业还?得写。
当梁玉打?电话告诉他们各科老师布置了哪些作业时,身为高二学生的云棠和林让顿时用一张苦瓜脸来表现自己心情。
同他们一起回A市的还?有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