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茸:“……?!!”
爽个鬼啊。
疑似带有歧义的语句钻进耳朵,还有那么点熟悉,迟茸指尖一蜷,脸上发烫。
他被捏的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爽,但本来就不能让大反派得寸进尺,现在他这么奇奇怪怪的一形容,就更不能如实告诉他了。
少年耳根子泛红,义正言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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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迟茸躺在床上早早闭上眼。
他叫江枝惑把挂着的衬衫收起来,江枝惑拒绝,坚持要挂,慢条斯理的勾起唇,说看见心情好,模样又斯文又晦涩的。
迟茸:“……”
夜幕静谧,他后背隐约触碰到身后男生胸膛,暖烘烘的温度传过来,整个被窝柔软温暖,迟茸眼皮渐渐沉重,意识模糊。
又是梦。
拉着窗帘的房间,模样精致白皙的少年只穿着睡衣,赤着脚坐在床上,耳朵通红,蜷起腿试图往后缩。
“崽崽。”
江枝惑就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罐,散漫弯起唇,“乖一点,自己伸出来。”
少年耳根子发烫,绯色昳丽,抱着膝盖把脚丫缩起来,面红耳赤的摇摇头,模样又乖又软,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愈发往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