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澜感觉胸口中了一箭，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起来用行动表示他能行，不用从儿童学起。
顾知衍对此表示尊重，也低头看了起来。他翻阅的速度极快，神情专注，每看完一本，就会分门别类的放好。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的，更何况他的长相本就出色。往下看去，对方的手指修长，带着黑色的手套，虽然看不清肤色，但禁欲感却被拉的极满。
这个画面比起手中的奏折吸引人多了，燕云澜实在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又一眼。
虽然知道和对方在一起只能柏拉图，但是真的好帅啊。
“你再看就要把他的衣服给点着了。”系统在他脑海中幽幽地道。
燕云澜不舍的移开视线，和那几千字的拗口文言文大眼瞪小眼。
看着对方十几分钟过去了，视线都还在第一行徘徊，系统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是实在看不懂就算了。承认自己不行没什么。”
呵，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燕云澜内心冷笑了一声，抬手指着第一段的第一句话，“来，系统，帮我做个弊，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来着？”
系统：“……呵。”
虽然满心嫌弃，但系统还是接过了老师的活，维护某人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他先开始还不觉得这个活有什么，可越教就越不对劲。
燕云澜这个文盲，竟然90%以上都不懂！同样的字上一段才解释过，后面竟然又忘了！
在第N次解释某个字的意思之后，系统终于忍不住咆哮道，“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我不是才解释过这个字的意思吗？这才过了几行，你就忘记了?！”
“让你好好教，你就好好教。”燕云澜明显也被折磨得不清，闻言不满的道，“怎么还能人身攻击呢，小心我到时候去投诉你。”
“#￥#@……”系统气到爆出了一堆乱码，看着似乎是骂了一堆脏话。
一人一统互相折磨了几个时辰，就在顾知衍还剩最后几份奏折就要看完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发出一阵巨响。
转头看去，就见燕云澜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颤抖地指着桌上的奏折说道，“它它……它写了那么多字啊，那么多字啊！结果竟然只是想问我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好你个锤子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