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的验证仪器非常昂贵稀有,很多城市都没有相应的配置,首城倒是有一台,只不过DNA技术不完善不成熟。
陈子轻叹气,警方那边提供不了进展了,只能他自己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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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时候,陈子轻打听到了首城最大的二手市场,他转几趟公交过去,在那里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
为了长远打算,有辆自行车能省钱。
陈子轻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街边有卖报纸的,比报刊亭便宜一毛五分钱。他把自行车骑过去,买了份报纸查看当地的新闻。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只有了解时事,才能关注经济发展。
陈子轻坐在自行车上翻看报纸,这个时候正是报纸的辉煌年代,后面就普及电视了,再是互联网,报纸就淘汰了,没了。他闻了闻报纸,这味道就是好闻。
报纸被他折起来放进车篓子里面,他骑上车继续闲逛。
到处都很热闹,服装批发市场,步行街,卖饮食日用品的万青宫,狗市,花鸟鱼市,哪哪都是人。
第二天陈子轻又来二手市场,这回他主要看摆摊的,没有城管,随便摆。
这是个只要有点时间就要出来逛的时代,生意很好做。
陈子轻上次拉着梁津川去二仙桥逛摊位,后来他们撞上小插曲又涉嫌命案,让梁津川帮他分析卖什么不容易积货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就陈子轻这段时间的走访,小商品卖得蛮多。
还有卖集邮,卖刮玻璃的小工具,这两样的声音都不错。
陈子轻打算一边接触占尧生做支线任务,一边进点邮票摆个摊试试。
邮票卖不掉还能自己用,往下庙村寄信什么的。
……
陈子轻逛了又逛,买了个二手的随身听,他回学校,献宝地拿到梁津川面前。
“这个能听歌。”陈子轻笑眯眯地说,“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用。”
陈子轻打开随身听,把磁带放进去。
按上。
没动静。
他打开检查,尴尬地说:“啊呀,磁带反了,我重新放。”
这次放对了,随声听里传出滋滋电流声,持续了二五秒。
音乐声响起。
陈子轻掏出买随声听送的纯白色耳塞,他分给梁津川,他们一人一只。
音乐飘忽又空灵,节奏拍打在耳膜上,余温拂过心跳,过电的感觉。
陈子轻没听过随声听,不确定是不是听每首歌都会全身酥麻。他转过头,发现梁津川在看他,看了不知多久。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他们正式为关系按上名义都一个月了,梁津川几乎不找他讨要亲热戏份。
梁津川绝对偷摸满足过了。
陈子轻不敢想梁津川在他睡着以后怎么摆弄他,想想就好变态,他听见自己说话:“要不要接|吻啊?”
梁津川拨掉耳塞:“什么?”
“接,”陈子轻换了个说法,“打啵。”
梁津川没耳塞了,还是一副没听清的姿态:“你说你要,打啵?”
“对啊。”陈子轻想试试梁津川有没有偷偷亲他练习|吻|技,亲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你不要啊?不要就算……”
梁津川蓦然起身。
陈子轻及时抓住他的袖子:“津川,你是要去房里抽耳光吗?”
梁津川没否认。
“不准抽。”陈子轻望着他漂亮纤长的手指,“你抽了,我就不和你打啵了。”
梁津川周身拢上了阴郁的气息。
陈子轻继续说他要说的话:“我只想跟长得好看的人打啵,不想对着猪头……”
梁津川挥开袖子上的手:“你小叔子把整张脸都扇肿了,也不会是猪头。”
陈子轻说:“反正我不要看到和我亲嘴的人脸上有掌印。”
梁津川面色冷沉,那就先要奖励,事后再受惩罚。
他把阳台的窗帘拉上,转身回客厅,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说:“过来。”
陈子轻明知故问:“你要干嘛呀。”
梁津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跟嫂子打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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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声听关了,和耳塞一起静静躺在小餐桌上。小客厅里光线昏暗,视觉受到阻碍,听觉触觉就会被放大。
比如口腔的温度,舌头的软度
,吞咽的声响。
亲着亲着,
陈子轻坐到了梁津川的腿上,他一下就从迷钝的状态里抽离。
梁津川握住他的腰,阻止他起来。
陈子轻紧张地挣扎着想要抬屁||股:“我压到你的膝盖了。”
梁津川半阖着眼低喘:“压着吧,总要压。”
“就从现在开始锻炼。”梁津川|舔||他嘴边|津||液,“先压半小时。”
陈子轻张嘴和他亲在一起:“锻,锻炼什么?”
梁津川吃着他的唇舌|深||吻了一会,将他下按:“睡一次至少两小时起步,我的大腿跟膝盖都要适应你的屁|股重量。”
陈子轻:“……”
所以这是梁津川到目前都按兵不动的主要原因?
梁津川不担心他嫂子我的体力吗,两个小时打底的话,我哪撑得下来啊。
等等,好像是有希望的。
毕竟他每天早起挑水,足足两大桶呢,不是白挑的。
可他怕把梁津川坐疼。他的身体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疯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要是梁津川完全任他摆布,那他很有可能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站起来骑脸。
陈子轻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他不假思索地说:“你不是有假肢嘛,你装上假肢弄啊。”
“啊,不行,动作幅度大又快,你的膝盖会受伤。”陈子轻自顾自地否定,“看来只能我坐你身上了。”
梁津川神色不明,经验多丰富,才能这么冷静的讨论。
妒火不断地焚烧着梁津川的五脏六腑,他笑笑:“正好让你找回从前的感觉。”
陈子轻不解:“找回什么感觉?”
梁津川托起他的腰,放下来,又托起,放下,漫不经心地重复着:“坐在我哥身上的感觉。”
陈子轻呼吸散乱湿热:“你干嘛跟你哥比较?”
“我是在跟他比较?”梁津川的背脊离开椅子,他做起来,额头抵着嫂子的肩窝,“我也配?”
陈子轻浑身软软的,腰向后仰,一双手将他捞进,让他坐在巍峨高山之巅,他听见少年轻轻地笑。
“你坐我哥身上的时候穿着肚兜,坐我身上穿了吗?”
陈子轻抽气,这是梁津川不小心撞见的一幕,原主不清楚,现在梁津川抖出来是要干嘛。
“津川你,你,你怎么知道我……”陈子轻装出呆滞的表情,他难以置信,“你看到了啊?”
梁津川说:“是,我看到了。”
顿了一两个瞬息,他隔着褂子布料蹭怀里人的锁骨:“当时你那副样子让我反胃。”
陈子轻记得当时补充的信息是这样子,他心疼地摸了摸梁津川脑后的发尾。
梁津川压抑地哽咽。
陈子轻叹气:“怎么了嘛,你这样我很担心的,有什么事你不要藏心里,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好不好?”
梁津川掀了掀眼皮,幽幽
地说:“在嫂子心里(),我连我哥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陈子轻瞬间警惕地放下了手(),梁津川不会是要来个原景重现吧?不可能,想也别想。
梁津川被他推开脑袋,阴恻恻地看着他:“不亲了?”
陈子轻说:“不亲了。”
“要亲的是你,不要亲的也是你。”梁津川毫不遮掩地表达被他挑起来的抑郁,“你拿我当什么?打发时间用的?”
陈子轻的耳朵纯情地红了,尾巴骨很不纯情地麻痒上了,他头也不回地小跑进房间。
小珍宝呢?
四个小珍宝,一个都没了。
陈子轻气恼地跑出去,朝坐在椅子上看膝盖处浅淡湿痕的梁津川问:“你把我的小珍宝藏起来啦?”
梁津川答非所问:“嫂子,。”
陈子轻咬着手背来回走动,他走到梁津川面前,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心:“津川,你藏哪了啊,嫂子不能没有它们。”
梁津川不咸不淡:“我是死人吗?”
陈子轻一怔,他嘀嘀咕咕:“不是还没适应,没法睡吗……”
梁津川轻飘飘地抚了抚|腿||间|裤子上的|褶||皱:“我的手可以扣,我的嘴可以咬。”
陈子轻眼睛瞪大。
“它们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支配。”梁津川的神色冷冷的,“你一直无视它们,我提醒你一下。”
陈子轻把手背的水迹抹掉:“那……那……”
“那我去准备一下子,我准备好了喊你进来,你先咬我,再……”他的声音轻小得几乎不可闻,“再扣我。”
梁津川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拉着嫂子去房间,径自拿出第一个抽屉里的日记本,在笔筒里挑了支笔。
日记本翻开到一页,转两下笔:“开始做准备吧,嫂子。”
水汪汪的陈子轻瞪着滚烫烫的梁津川。
两人谁都不好受。
可年长的更难忍,他苦求着说:“你能别在一边看吗?这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记的。”
梁津川不置可否:“学无止境。”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撇嘴:“嫂子没读过书,听不懂。”
“听不懂?”梁津川指间的笔灵活转动,他不徐不疾,“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给你慢慢讲,讲到你懂为止?”
陈子轻两手捂脸搓搓,他要去上铺。
“就在下铺。”梁津川支着头,“方便我观察。”
陈子轻:”……“你观察个鬼,你看的书里什么没有,你就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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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双眼盯着,陈子轻全程紧绷,一身皮肉根本放松不下来。他偷摸使用方便省事的道具清洁球,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扎疼了,惨兮兮地叫出了声。
“啊——”
梁津川丢笔过去,他坐到床边,将人拉到腿上趴着,冷着脸抽自己几耳光,转瞬就揉上一片白:“别动,我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陈子轻又是一声惊惶的大叫:“我都没准备好,你别动手,你的手指比我的长多了,我害怕。”
“我还什么都没做。”梁津川说着,缓慢地沿着他自己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地探进他小幅度地呼吸着的嘴里。
外面倏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子轻一紧张,咬||到了梁津川那根修长分明的指骨,咬得死死的。
梁津川的气息滞了滞,叫他慢点咬,不要这么急。
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再次响了起来。
梁津川眉头一皱,他做几个深呼吸,额角绷着青筋,慢慢地将手指关节抽离心上人的温暖小嘴:”我去开门,很快就回来。“
陈子轻趴在床上,嘴张着,嘴角挂出一丝湿润,意识有点模糊。
梁津川用颤抖的手握住他绵软的小腿,指尖掐出印子。
接着就闭眼平复几瞬,抬脚出去开门。
占尧生站在门口,关切地询问:“梁同学,我听见你的嫂子叫了,他没事吧?”
梁津川眯了眯眼:“他在发|骚。”
占尧生镜片后的一双眼里极快地掠过什么,他站定没动,没开口。
梁津川扬眉笑:“怎么,占老师也有兴趣?”
他略微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要不你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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