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啊?”秋瑟面上不露怯的娇媚勾唇,抓领带的小手改为挑起他的下巴。
谢宴白淡淡阖眸,漆黑的子瞳深不可测。
怎么不反抗啊,推开我啊!
秋瑟心里苦,却说不出来。
呜呜呜,只能继续演了。
“谢总还记得那晚我怎么撩的你吗?”秋瑟一点一点压低身体,红唇吐气如兰。
谢宴白腹前的手不动声色的解开西装外套扣子,雪白衬衣下,一根根青筋暴突。
女人清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很好闻,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体香。
眼看彼此越来越近,谢宴白滚烫的大掌不由自主贴上女人侧腰,指骨收拢,掐住。
却在下一刻,意外突发。
秋瑟原本还在苦思冥想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她可不想再跟谢宴白有什么身体上的交集,但眼前的视线不知是她与谢宴白靠得过近还是别的原因,突然变得好模糊。
仿佛晕车一样,头昏脑涨。
秋瑟重重的闭了闭眼,甩甩头,想要把自己甩清醒些,结果这一甩,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神经错乱,身体眨眼间失去平衡,下一秒,她无力的往地上倒,彻底失去意识。
幸好谢宴白掌着她的细腰,及时一拉,把人抱进怀里。
起初,他以为秋瑟是在演戏,音色平淡:“秋瑟,别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起来。”
可很快,他注意到秋瑟额头上有许多细密的小汗珠,脸色即使化了妆,也难掩苍白,心里一紧,他语调慌了,“秋瑟?秋瑟?”
连喊两声,谢宴白下意识把手探到秋瑟的鼻翼下。
还有呼吸,他稍微放松,又把手背贴上秋瑟的额头。
不烫,反而是凉的。
显然是在发低烧。
这女人发着烧都不知道吗?
还是故意拖着虚弱的身体跑来他面前使苦肉计?
那一瞬间,谢宴白脑子里无数念头闪过,不过这一点没影响他的行动,他迅速抱起秋瑟走出办公室。
外面的特助以及其他秘书震惊的看着他。
“谢总,秋瑟老师这是怎么了?”肖毅不愧是特助,眼力见很好,他发现了秋瑟不对劲。
谢宴白沉声道:“她生病了,走,你跟我去医院,你开车。”
“好。”肖毅急忙去按电梯。
坐进去前,谢宴白回头扫过众秘书:“秋瑟的事情,管好嘴。”
秘书们连连点头,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没有人是笨的,大老板的私事,即使那件私事是跟大明星有关,那也绝不能透露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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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瑟感觉自己深处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在寒冰窖,一会儿又在熔岩炉,来来回回,把她折磨得够呛。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她终于觉得全身通畅轻松,如卸下重担,沉沉的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
秋瑟茫然的眨眨眼,看看窗外,又看看身处的屋里,冷色调装潢,莫名有些眼熟。
她惊慌的坐起身,撩开被子检查身上,发现衣服完好,仍不放心,还扯开衣领看了下里面,这才大舒一口气。
这是哪?
该不会是谢宴白的家吧。
可她怎么会来这里,外面又怎么天黑了?
秋瑟努力回忆,隐隐约约想起她在谢宴白办公室里的一些事情,她说要让谢宴白拜倒在她裙下,还挑起他下巴,说了些暧昧的话,之后……之后……
之后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秋瑟摸摸脸,又摸摸额头,她是生病晕了吗?
从早上起来她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头,老觉得晕乎乎的。
秋瑟很快发现她左手背上有输液针扎过的痕迹,看来真的是病倒了,那是谢宴白救了她?
但为什么她醒来不是在医院,而像是在他家里,他把她带家里来干什么?
好变态啊!
秋瑟恶寒的抱住自己。
好半晌,她轻轻掀开被褥下床,床边有一双女士拖鞋,她穿上走到窗户边,楼下是一个很宽敞的后院,有秋千架,有泳池,还有一个网球场。
真是有钱,买得起这么大的一个别墅。
看了一会儿,她回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包包,小心眼的检查一下里面的物品,什么都没掉,她满意背上,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