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盐

“是她的不对。”镇南王皱眉,“先让人过去找?”

“怎么找?”昭阳长公主痛苦,“你我都不知道那个女子长得如何,便是知道一座城。过去这么多年,她还在那边吗?那就是大海捞针!”

“那不找?”镇南王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找,怎么能不找?”昭阳长公主不可能放弃,“我去找,本宫亲自去找。”

“西北的条件艰苦……”

“再艰苦也得找。”昭阳长公主打断丈夫的话。

“让毅哥儿他们去找。”镇南王道,“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一路颠簸的,你哪里受得住。”

镇南王当然也心疼孙子孙女,可他不能为了一个极有可能不存在的人让妻子受苦。妻子是公主,她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的,哪里受过那些苦。

“也不知道那女子手里还有没有信物,会不会日子过不下去把信物都给典当了。”昭阳长公主想过很多种情况,她是公主,到时候真要是确定那孩子是她的孙子孙女,她也不可能因为孩子没有信物就不要孩子,只是她认为孩子可能受了很多苦,“这种事情还不能大张旗鼓的,怕是遇上骗子。”

昭阳长公主琢磨着这一件事情还得快一点,“让毅哥儿去也好,得快一些。如果是姑娘都要及笄说亲了吧,不对,乡下的姑娘说亲还说得早。要是她成亲了,也得把人带回来,别觉得她嫁给了泥腿子就丢了我们家的脸,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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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长公主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跟他们关系亲近一点亲戚倒也知道了。

皇宫里,当今太后的岁数很大,都有七十岁了,白发苍苍的。昭阳长公主和皇帝都是她的亲生女儿,原本太后是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有人在她这边说漏了嘴,她这才知道。

昭阳长公主还红着眼睛,她看着坐在上位的亲娘,越发觉得自己委屈,“本也不想跟您说的,怕您跟着伤心。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还出了这档子事情。”

“去找!”太后道,“知道大体的地方,过去找啊。”

“嗯,毅哥儿明日便启程。”昭阳长公主道,“女儿想到这个事情就气,女儿从未亏待那个婆子一家。她是不是夜里想着那个孩子就算是我镇南王府的血脉又如何,还不是得在外面受苦,过得还不如她的儿孙!”

“别气了,先让人去找。”太后当年很是疼大外孙子。

“母后,您说要是真有孩子,他又有年纪相仿的表兄表弟的,若真有信物,信物被他的表兄弟拿走了,他又该怎么办?”昭阳长公主听过很多戏曲,各种各样的桥段,她生怕自己的孙子孙女出意外。

“别胡思乱想。”太后道,“上天既然让你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便是要让你去查的。真要是有人冒名顶替,你们多看着一点。”

西北,春兰和阎泽言的亲事定下来了。因着春兰还差几个月及笄,他们便打算把婚礼定在年底。年底天气冷一些,也适合办宴席。

这几天,阎泽言还有过来店铺,他往那边一坐,别人都不大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