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一天起,她将陆以朝锁了起来。
除了自己,再不许任何人见对方。
单奚泽稳了稳呼吸,让自己从不堪的回忆中抽
() 离。
好在身侧传来的温度提醒了她,对方现在仍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边,她的眼前。
她又向陆以朝靠了靠,更深地埋进对方怀里。
比之最初,现在的单奚泽心绪已经平静了很多。若是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她听到陆以朝提出这种请求,定会愈发不理智地妒忌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认定陆以朝是在委曲求全,为了护得那少女周全才屈从于自己。
可这对于如今的单奚泽都已经无所谓,无论陆以朝的心究竟记挂着谁,她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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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以时日,单奚泽总会让陆以朝眼底和心里都只能看得见自己。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在应下陆以朝的请求之后,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以朝还真是在意她。”
陆以朝笑了笑:“我真正在意的,只有小泽呀。”
“又在哄我。”
单奚泽垂下眼睫,已是见怪不怪。这段时间陆以朝没少对她说这些话,或是说决不会离开她,又或是说只喜欢她一个人。
但她很受用。
就算是谎言也罢,她喜欢陆以朝这样。
“若是喜欢,我愿意一辈子这样哄你。”
陆以朝这话说得坦荡自然,听不出来半分勉强。
单奚泽也就埋在她的怀里,无声微笑:“那就说好了,以朝要哄我一辈子。”
倘若同一句谎话能说上一辈子,又怎么不算一种真心。
陆以朝轻抚着怀中人的背,目光柔柔。
单奚泽的心病,因她而起,也只有她才能医。
只要能一直这样下去——
陆以朝知道,她们之间最后的破冰,只缺一个契机而已。
只是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契机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