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悠:“……”
巴勒恒爸爸和阿依古丽妈妈嘿嘿笑,加依娜叫起来:“我知道叶哥哥回来干什么了,这是不是就是电视里面说的秀恩爱?”
叶剪风凑近赵时悠,回加依娜:“这次你说得非常对。”
赵时悠又撞了他胳膊一下,笑意却爬上了嘴角。
叶剪风还是给道仁支了不少招,可情窦初开的少年听没听进去他就不知道了,他只顾着第二天。
当晚,赵时悠和叶剪风单独睡的一顶小毡房,好久没睡过了,赵时悠有点不适应,一时睡不着,结果第二天早上起不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叶剪风吻着她的脸颊,喊:“悠悠,起床了。”
赵时悠迷糊地往他怀里钻:“困,再睡会儿。”
“再睡就错过了。”叶剪风把她抱起来,穿上外套,她还是不清醒,他干脆把她打横抱出去。
赵时悠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被颠簸到,才揉着眼睛问:“天都还没亮,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剪风带她上了一个小山坡,赵时悠悠悠转醒,在他的示意下,看向前方的天空。
那里有一丝霞光,划破夜幕,随时耀眼万丈。
赵时悠登时反应过来叶剪风带她来做什么了,清醒了好几分,从他怀中落地,扬着笑,目视前方。
牧场的日出,他们曾经没有等到,时隔近三年,再次回到这里,必得要好好欣赏。
不比城市的污染与喧嚣,远山牧场的日出分外纯粹,霞光一寸寸地染红天际,跟打翻调色盘一般,揉汇橙黄与暖红,艳烈而盛美。
“快看,太阳出来了。”赵时悠回头拉叶剪风,却发现他看着她,“看我做什么,看日出啊。”
叶剪风把她带入怀中,“重要的不是看日出,是和你一起看。”
赵时悠弯起嘴角,迎着晨曦,仰头吻了吻他。
对于牧场生活,赵时悠和叶剪风不能更熟悉了,天亮后,帮着阿依古丽妈妈做早茶,饭后跟着巴勒恒爸爸放羊。
叶剪风还去牵了一匹马,放羊途中,拉着赵时悠去玩。
学骑马是赵时悠在《我们的牧场》时留下的另一个遗憾,现下再次回到这片土地,可不得抓紧时间学。
久不碰这个玩意儿,赵时悠生疏到上马都吃力,花了一两个小时才勉强能独自让马儿走起来,但还是和上一次学一样,卡在了跑马上。
无论她怎么使力,独立跑马都太难了,她练了好些时间,叹道:“可能我在这一行的天赋就只能到这儿了?”
帮她牵着马的叶剪风笑笑:“也行啊,我可以一直给你牵马。”
顿了顿,特意补充:“牵一辈子。”
赵时悠笑了一下,他又忽然想到什么,趁赵时悠还没有反应过来,骤然翻身上马,坐到赵时悠身后,环住她的身子,拉住缰绳,只听一声“驾”,马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