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泛泛来这里的两个月里,才发现情况到底有多糟糕。
陶家原本的房子被陶柳的父亲陶德给抵押了出去,没有钱还,房子被收走了,一家人只能回到以前的老房子住,那老房子大是大,不过也破,屋顶漏水,陶德不愿意修,也没钱请人修。
一到下雨天,家里便摆满了盆子和桶,用来接水的。
今天又是下雨天。
云泛泛有些无奈了。
走过某个巷子的时候,云泛泛的书包被人给拽住了。
几个人拽着她的书包把她拖到巷子里,其中一个嘴里还叼着烟,流里流气地说:“喂,身上带钱了吗?”
云泛泛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吃午餐剩下的一块钱。
可以买两根棒棒糖,所以不能给。
只是她不明白,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穷字,这几个小混混到底哪里想不开,要打劫她?
见她一直不说话,叼着烟的那个混混有些烦了,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碾了碾,走到云泛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泛泛,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