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您就像我妈妈一样,这么多年,谢谢你。”
听到妈妈这个词,阮竹就想到了自己命薄的妹妹。
如今看到跟她模样相似的云泛泛,只觉得怀念。
当年的小女孩终于长大了,也会体贴人了,她该满足了。
阮竹不再推辞,收下卡,说:“姨母帮你收着,以后这可都是你的嫁妆。”
云泛泛上了五天课,脑子里面惦记的全是程疏宴。
小白菜觉得自己的宿主变了。
心里酸酸的,结果就听云泛泛说:“也不知道我教的有没有用,我第一次当老师呢。”
内心酸涩顿时消失。
它的宿主还是那个宿主。
阮黛家离学校近,坐十几分钟的公交,再步行一段路,就可以到家了,所以她没有住宿。
这会儿外面也有一些学生出校门,见到路边停靠的名牌车,眼神不住地往车上瞟。
云泛泛从车旁经过。
车窗忽然一下降了下来,有人在叫她:“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