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铭嘴角咧开,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声音也是怪怪的:“乔时越不会回来了,逼走他的,不止是我,还有你们。”
无视他们如雪般苍白的表情,席铭转身离开。
路上经过一家火锅店,隔着透明落地窗,他往里面看去。
似乎还能看到那个夜里,他们刚拿下第一个冠军。
他尚且处于兴奋中,火锅烟雾缭绕后的乔时越面容模糊,声音却稳稳地传到耳边:“我在,bury就在,冠军,不会只有这一次。”
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他在的时候,bury一直都好好的。
是他亲自破坏了这一切。
没什么好怨的,没什么好后悔的。
席铭心里这样想着,却看到反光玻璃上面那张脸。
没有眼泪,但分明是在哭一样。
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输了,一败涂地,比之前的乔时越还要惨得多。
呐,席铭,你可真可悲啊。
他这么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