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些害羞了。
陆沉指尖还有残留的药汁,他指尖在桌上动了动,字迹断断续续的,勉强可以看见是个木字。
写完木字之后,他怅然地看着桌上渐渐消失的字迹,眉头微皱。
他想,他应该不会去找她们帮忙的。
他们始终是两类人。
那种小姑娘,适合更好的人,她身边也一定不缺陪着她的人。
至少不会是自己,一个连她的名字都不会写的人。
嘴里还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药效似乎已经开始发作了,脑子也隐隐作痛。
幸好她母亲来了,不然自己还要想办法逐她走。
手旁是她的荷包,她忘带走了。
陆沉打开荷包,将里面已经不成形的桂花糕拈出来,指尖沾了一点,他低头,尝了尝。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