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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酒店的厨房，少年已经刷了很多个碗了。
那双曾经用来写字的手，如今却变成了洗碗的手。
连续刷了一天一夜的碗，有水溅到了他的侧脸上，他的手上都是泡沫，他便只能用手臂去擦拭脸上的水珠。
一天没吃饭导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厨师终于看不过去了，他站在门口，叫他：“小伙子，为了学一道不外传的菜，浪费这么长时间在这里刷碗不值得啊。”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睫毛继续工作。
厨师见他颇有种要硬扛到底的感觉，觉得自己算是败了，他还没有见到过这种奇葩呢。
“算了算了，就破例一次吧，你不用洗了，赶紧擦擦手，然后跟我来。”
少年听完之后，麻木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表情。
一丝轻松在他眼底浮现，转而又像是水花消失一样，覆灭了。
他起身，在一旁的水龙头下面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