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
虽说能料到发生什么,但是是不是回来的太快了?
刚想有人出来解个围,那怎么办呢,总不好欺负小孩儿的吧,人家学才学一年,辈分高而已,自己出去扛雷吧,没等有动作呢,霍忱第二次登台了。
观众又轰。
还是要大腕。
霍忱第三次登台,轰他的声音小了很多,他嘿嘿笑了出来:“各位也轰的累了吧,不轰了那就听我说相声吧。”
观众不会想存心闹事,发泄发泄也就得了,喊完也就痛快了,加上台上出来的这人脸皮实在忒厚,又没挖谁家的祖坟,那听相声就听相声呗。
讲得好就鼓鼓掌,讲的不好逗个趣儿嘛。
半夜一点钟,霍忱和霍放坐在小酒馆里喝酒。
霍放喝的晕乎乎的,他是被霍忱给拎到这个城市来的,不愿意来,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活了,可没打过霍忱,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耗子药,霍放就提刚刚那事儿。
“我可不学,你也别劝我了。”
叫人轰下台,他可不受这份气。
怎么活不是活,干嘛要看人家的脸色活,他现在在之前霍忱工作的那家烧烤店工作,累是累了点,但怎么说呢,有盼头啊。
霍放是真懒,但过去见不到钱懒,现在见得到钱,反正也是倒班,累一点就累一点吧。
来到这个城市以后,他发现其实大城市也挺好的,主要就是有钱花啊。
开工资的那一天是他最快了的时光,看见什么买什么,爱吃什么买什么,反正有钱就是花。
霍忱不碰酒,酒精这个东西他觉得可怕。
他坚持不懈劝着:“你学相声,至少不累。”
霍放这个时候可比猴儿都精。
不累?
成天跟在师傅身边,说得好听是学艺,说的不好听就是保姆,还给师傅倒痰盂呢,这活他干不了。
一样的钱,做服务生还能活的体面些。
“哎呀你就别劝我了,我和你志向不一样,再说我现在就挺好的,我那钱你什么时候给我啊?”霍放舔着脸要钱。
霍忱这混账小子,每个月从他工资上提走一千块钱,霍放当然不干了,可打不过他,他又不愿意跑,真的跑了没有地方住,没有地方吃谁管他啊,不是说了他不能受苦的嘛。
霍忱:“我帮你攒着,等你有需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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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住店里吃店里,一个月两千好几也够花了。”
霍放现在是实习阶段,等到成为正式员工还能涨点工资,他给预留的钱足够霍放花的。
“得得得,我也是懒得和你辩,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还帮我攒钱……”
不是冲现在有钱花,每个月有馆子可以下,他早就翻脸了。
“吃好了?我买单了。”
霍忱是十五天请霍放吃一回饭,吃的东西就捡霍放喜欢的点,霍放点多少他买多少的单,你别说,生活里有个盼头就真的很重要,因为这十五天一顿的饭,霍放前十四天都跟着沾了光,等待已久大吃二喝的好日子,因为期盼着这一点点小小的盼头他都不作妖了。
“买吧买吧。”
吃过饭要送堂弟回去,可每回霍忱都不让他送。
霍放知道霍忱这是防备他呢,怕他把霍忱师傅家里偷个精光,他在心里狠狠啐了两口,我有钱花我愿意偷鸡摸狗的啊。
大半夜霍忱回了家,他目前没有住的地方,老爷子也没赶他,反正空房间有都是,住就住着吧。
第二天早上五点,老头儿穿着袍子推开霍忱的房门,牵着一条狗。
往床上盘腿一坐。
“你昨天叫人轰下台了啊。”
霍忱点头:“嗯,轰了两次呢。”
老爷子絮絮叨叨,说讲相声的,观众买了票就是轰你也不能掉脸子,买了票那就是上帝,你对上帝不能那个态度,你当成逗着玩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