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西区只是个用来转移视线的借口,领地的秘密或许和他有关?
似乎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
一顿鱼火锅下肚,陆野暄才恍然想起来为什么来找姜淮。
只不过他刚吃了人的鱼,又实在没脸再质问,只能皱眉问道:“寸头说,是你告诉他我的行踪?”只不过,他语气稍微放缓,就显得有些失了威慑力。
“行踪?”姜淮面对他的试探,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边煮着鱼肉,一边反问道:“我要是能查到你的行踪,又为什么会呆在这儿?”
陆野暄一想,也是。他本来就对姜淮没有多少疑心,因此很快收回了怀疑。不过,寸头跟了他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不然这次调查他的行踪,下次指不定会生出更多心思。
想完这些,他却没有起身走,而是留在姜淮房间。除了这个问题,他其实内心更想问的是很早之前姜淮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说来也怪,他原本只将姜淮的话当成谎言,可近日在西区亲眼观到那场雷后,他好像模模糊糊想起来了什么。那些记忆并不完整,仅仅是几个模糊的残影,就连人脸都看不清。好像隐隐约约有个人坐在阁楼的琴室里,弹着不成调的零散曲子。
虽然看不清人脸,可他总觉得那人应该是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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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陆野暄敢保证,他脑海里并没有这些记忆,因此这才是他能心平气和同姜淮共处一室的原因。
由于太过真实,导致他有时甚至会想,或许姜淮没有骗他,也说不定?
可面对着面前青年,他却如同骨鲠在喉吐不出一字。烦闷将的眉宇深深皱起。
因为陆野暄清楚的知道,一旦开口询问,就代表着他内心逐步接受了姜淮的说辞。
姜淮自然发现了他的不自然,然而他却故意没看见一样,随意打发道:“阿暄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陆野暄独自陷入到了纠结当中。
来的时候他满身阴沉,走的时候却好像遇到天大的事情一样,烦躁不已。
他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联系了一个人:“陈澄,是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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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医院里,年轻的医生穿着整齐得体的黑色西装迎来了一位贵客。
见到陆野暄后,他笑道:“哎呀,陆家主这是遇到什么事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他是陆野暄的私交,别人不敢开陆野暄的玩笑他却敢。
顿了顿,陈澄脸上一副八卦的模样,好奇道:“听说姜家家主在你手上?难不成是因为他?”
他这么一说,陆野暄更烦躁了,漆黑的眸子流露出了不耐烦之色,威胁道:“再话多,把你丢海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