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执起她的手,仔细的端看。
她的手生的很是秀致,纤白柔嫩,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粉,好看的紧。
她似是不爱留指甲,修剪的很是短,圆圆润润的。
他执起亲了亲,这才温声道:“这般好看的手,不种地确实可惜了。”
顾聆音:?
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她也挺心疼自己的手,但木系灵气就在指尖,这不自觉的逸散,就会很好的保养手。
可以说她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这个地方保养的好。
康熙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摸了摸,触感滑腻,那就更不舍得了。
“凡事能叫奴才做的别自己动手。”这么好的手,要是被风吹日晒做农活弄粗糙了,她那娇气性子,怕是要哭。
顾聆音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手,歪着头道:“放心,等你鸡皮鹤发,我依然是少女模样。”
“为甚?”这说法也太厉害了。
“因为女人永远二八年华。”她促狭道。
“但男人不一样,男人四十一枝花,即将枯萎的花。”她笑眯眯的说着。
夺笋。
今儿没笋吃,必然是被她夺完了。
“来发表一下你的四十感言。”顾聆音一本正经的做出拿纸笔的模样。
就听康熙道:“朕哪里就四十了?”
他还年轻着呢,就这么一点岁数,怎么就四十了。
“你看,你今年毛三十的人了,翻了年一眨眼一恍惚就四十了,你不提前想想获奖感言做什么。”
她笑的快要绷不住了,放肆的紧。
康熙捏了捏她的脸,温声道:“你是不是皮痒的慌?”
“我的皮挺好,就是有点寂寞。”她鼓着脸颊凑过来,什么话都没说,却又把什么话都给说了。
如果是刚相识,康熙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相处久了,对彼此也有熟识,他算是明白过来,这样是想亲亲了。
他把人捞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
“这样么?”他先是亲了亲脸颊,见她小脸红红,又去亲她的嘴,含笑问:“还是这样?”
他眼神揶揄,动作轻松愉悦,挨个亲了亲,才含笑问:“喜欢哪个,嗯?”
他声音原就低沉有磁性,是极好听的,现在故意压低了声音,又紧紧挨着她耳朵说话,那呼出的热气蹭在脸上,极为暧昧。
“都喜欢。”顾聆音红着脸,有些羞涩,却还是小小声开口。
该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候,必须不能怂,直接往上冲。
“这真真爱你爱极了。”她道。
康熙被反将一军,她又把他摁回去,跟猫似得逗弄他,不时在细软脖颈间轻蹭,笑吟吟道:“唔,宝贝真香。”
她故意调戏,看着他红了耳根,还轻轻抖了抖。
“这。”康熙抿着嘴别开脸,不叫她看他的反应,只哑着嗓道:“女施主,你这般施为,怕是有些不妥。”
“圣僧,你就从了我吧。”
她索性又欺身上前,用皙白的手指捏着他通红发烫的耳根,神情促狭。
“……”康熙被她一逗弄,登时受不住,别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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