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混蛋父亲是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得了我外公的扶持,成为了公司的总裁和大股东,最后却抢走了我外公的公司,甚至将我外公的老宅据为己有,将我和母亲赶出了老宅……”
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宋音音忍不住哽咽。
石麦尔总统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幻变千色,并没有打扰宋音音的话。
“是我母亲一个人将我带大,并将我送去了华沙音乐学院,眼看着生活渐渐好起来,可惜她……”
“她怎么了?”石麦尔总统嘴唇哆嗦着。
宋音音毫无察觉,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在我十八岁那年,家里出了些意外,我母亲她……她去世了。”
“……”石麦尔总统动了动唇,双手微微发颤。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失态了,宋音音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说:
“对不起,总统阁下,在您面前说起我家的陈年旧事,实在是很不合适。”
宋音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石麦尔总统就像是父亲一般,让她毫无防备,又或许石麦尔总统失去亲人的遭遇,让她找到了共鸣,她毫不设防地就道出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