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您知道？”沈康错愕地看向陆靳寒，“那您还……”
陆靳寒挥了挥手，示意道：“沈康，去查一下秦教授到底去了哪里，明天，不，是今天之前一定要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是！”
沈康点了点头，立刻照做。
两个多小时后，沈康终于有了好消息，赶紧给陆靳寒回话。
“陆总，已经查到了，秦教授人就在A市，现在正和几位A大音乐表演系的老教授聚会喝茶。”
王经理闻言，啐了一句：“这个老古董，这么重要的签约不谈，竟然跑去和别人聊天喝茶，什么玩意儿？！”
陆靳寒一个冷眼扫过去，冷声道，“艺术大师的想法，往往和常人不同，我们不能用平常人的心思去揣度他们的心理状态。”
他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一个冷眼扫过去，顿时震慑得王经理一个哆嗦。
王经理立即噤声不语，不敢再乱说话了。
话筒那头的沈康问：“陆总，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陆靳寒沉吟片刻，道：“直接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