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则两天两夜,长则一星期。
至于宋音音母子俩,他安排妥了一切。
容伯那边也只会说他出差了,要几天后回帝都,不会让她们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可万一宋小姐问起来,我怎么跟她解释呢?”容伯问道。
陆靳寒眯了眯深邃的眼,“当然是瞒着,就像瞒着我大嫂和谨衍一样。”
“……好吧。”容伯叹了口气。
这么些年了,别说是外人,就连大少奶奶和谨衍少爷都不知道靳寒少爷身上有血咒之毒。
这么做,自然有少爷的道理。
毕竟,那么多敌对的公司盯着大陆集团这块大蛋糕,一旦得知少爷身上有这么个毛病,恐怕会揪着这件事做文章。
所以,这是一个不得不瞒的秘密。
容伯担心陆靳寒,却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能唉声叹气地准备他交代的事宜。
午后,在两名信赖的保镖陪同下,陆靳寒坐上了车,离开了别墅。
容伯望着渐渐消失的车尾,忍不住一阵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