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终于忍受不住,冲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自己灼烫的肌肤。
看着小靳寒慢慢消沉下去,他恼羞成怒地举起右手,一拳打在墙壁上。
半晌,他躺回那张大床上,开始不停地自我催眠: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这一夜,注定两人无眠。
翌日,宋音音起了个大早。
容伯不在,她自然是要早起,为宋大白准备早餐的,却没想到,竟意外地发现容伯忙碌的身影。
“容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伯笑眯眯地道,“噢,就早上六点,刚回公馆。”
“您不是家里有事吗?怎么不住两天,等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回来?”
天真的宋音音,浑然不知容伯的小骗局。
容伯家里根本就没出事,是在得知陆靳寒喝醉了酒,临时灵机一动,才想出让她去接陆靳寒的主意。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陆靳寒和宋音音多相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