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行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活不耐烦了,想找死?”
“……”纪恂被他那样子吓得怂了一怂,但很快又大起胆子,吹牛说:“行哥瞧你说的这什么话,看看我现在这情况,就这精神力,充沛得已经能跟你掰手腕了,我进你精神领域给你做做疏导那不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的事?”
傅书行视线移到纪恂那细到不堪一折的手腕上,“跟我掰手腕?就你?”
纪恂:“……”这家伙已经疯到听不出比喻了吗。
傅书行不再陪他胡扯,说:“继续。”
纪恂一想到刚刚那高强度的训练,连忙摆手讨饶要休息,“等等等等,我再缓缓,再缓一口气就好。”
傅书行仍不知道手下留情怎么写。
等上午康复训练结束,离开模拟舱,纪恂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废向导了。
他是横着出来的。
将军把自己的小向导当展览品一样驼在背上,一步一步,走得相当的慢,十分优雅又高调。
可想而知,等将军把纪恂驼回向导宿舍,整个军校都会知道纪恂又双叒叕被傅书行干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