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笑了下,虽然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时隔十小时点下通过,她难得这么话多,“这是去年重映修复版的海报。”
她讲得没头没尾,江溯却自然衔接,只是有些意外。
“嗯,”他偏头,“海报细节你也能看出来?”
她笑了下,眼睛跟着眯起来一点。
“我画的。”
……
很少见她这样笑,他顿了下,这才回:“画得很厉害。”
在专业上的不管什么认可都会让人变得愉悦,而且他的夸奖很直白。
车子抵达目的地,是片间隔宽敞的别墅区。
进门前她低头检查,将裙摆拍拍展平,又确认肩膀处的系带,视线忽然一晃,她抬起手臂。
“怎么?”
她记得自己在商场里买了糖想带给大家,后来挂在手上,这会儿却不翼而飞,不知落在哪儿了。
“我上车的时候带了东西的。”
江溯看她手腕,唇角也跟着扬了扬。
“好像是缺点儿什么。”
嗯?
那看来是掉在车上了?
她回身去望,视线投到一半,手腕却蓦然一凉,将她全部神思勾回。
她错愕低头。
视线之中,他手掌移开,变戏法似的,一条手链落了下来。
细钻勾勒的白色贝母内敛而温柔,在灯光下泛出细碎的涟漪。
啪嗒一声,磁吸锁扣自动合拢,缠入她手腕。
“生日快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