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相亲和还集票本之间,你选哪个?”闵稀按照傅言洲的交代,又补充道,假如是傅言洲的父亲给他介绍了相亲对象,无法推掉的那种相亲。
她问:“你想一下再选。”
闵廷不加思忖:“像我这样的情况,傅伯伯都不愿意帮我介绍对象。”
闵稀哭笑不得,绝对是自知之明第一人。
闵廷知道傅言洲打什么算盘:“你转告傅言洲,等傅伯伯哪天不忙,我亲自去找傅伯伯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不劳他大驾。”
闵稀:“……”
哥哥愿意相亲代表她很快有嫂子,所以哥哥这算是跳进坑里了?那就意味着傅言洲很快能拿回集票本。
闵廷的话才说了一半,他接着道:“我找结婚对象的条件不高。第一,不喜欢我。第二,任何时候别跟我提你那本集票本。”
闵稀噗嗤笑出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傅言洲的算盘彻底落空。
傅言洲从浴室出来,就见闵稀笑到眼泪快出来,拿纸巾在擦眼角。
“跟谁在打电话?”他随意把浴袍带子打了一个结。
闵稀已经挂断电话,连做几个深呼吸笑意才淡。
“我哥。”她锁屏手机丢枕头边,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他,包括闵廷对结婚对象的两个要求是什么也全部转达。
她现在是他们两人的传声筒,只负责传,绝不发表任何自己的看法,随他们两人怎么挤兑对方。
这个所谓的坏消息在傅言洲预料之内,他波澜不惊:“闵廷对结婚对象的条条框框只能框住他自己,我就是现成的例子。”婚前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与闵稀丝毫不搭边,可婚后却没有原则地去纵容着闵稀。
以闵廷的性格,婚后不可能不变成老婆奴。
他就等着闵廷放下面子向他取经的那天,那时候就不是他要集票本,而是闵廷主动示好送给他。
傅言洲把她手机拿到边柜,顺手摁熄房间的灯。
他覆下来,闵稀顺势搂住他,唇贴到一起,气息交错。
昨天她逛集市逛累,回家就趴在他怀里累得不想动弹,头发是他帮她洗的,泡过澡后,他只亲了亲她。
今天从拍卖会回来他又去买了几盒。
傅言洲的吻从她嘴角到了下巴,闵稀抱住他脖子不让他再往下亲。每次他亲的时候,她感觉腰腹都在抽筋,腿也发酸,影响第二天走路。
傅言洲无奈笑笑:“搂那么紧,我怎么亲?”
闵稀不说话,去亲他的唇。傅言洲深吻她来回应她,直到她舌尖发麻,他退出去。
“手松开?”他宠溺地跟她商量。
闵稀搂着他脖子就是不愿松,唇又贴到他唇上。
傅言洲耐心十足,手从她肩头穿过去将她环在怀里,接住她的吻。
她喜欢轻一点的吻,他就回她清浅的吻。
闵稀从来不嫌多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他的怀抱一样是他的吻。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轻吻着,她能吻一晚上都不觉得累。
不过他不可能像她这样,才只亲了几分钟,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变化,这个变化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傅言洲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还想再谈多久恋爱?”
闵稀不着急再次走进婚姻,享受现在的热恋期,“再等等。”
“可以。”那枚求婚的蓝钻戒指托已经按她的指围定做好,他又另外给她设计了一枚简单的素戒,平时戴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