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力挣出的汗水,钻进眼睛里,刺激出了眼泪,隔着水雾,贺酒能看见那高大的臭虫似乎是满意了。
对方抱剑坐回了窗口。
贺酒在心里想有没有其它可增补的办法,就像做数学题找另外的解题思路一样,这样一个计划不成,可以换另一个。
比如万一坏蛋找不来愿意给他们换洗的人。
但好在没多一会儿,她就听见门外多了脚步声,还有唉唉应着的说话声。
听声音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阿姨。
贺酒屏息,想着要找什么机会,用什么方式求救。
至少要想办法告诉阿姨,小婴儿是被绑架来的。
李清今年四十出头,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几乎一眼就能确定两个小婴儿是被拐卖的,关外天气恶劣,养不出这样粉雕玉琢的肤色,这样精致的眉眼。
右边小婴儿半边脸颊红肿,而且嘴唇干裂,一看就是许久没有吃喝。
这要是亲生的才怪嘞。
脖颈上架来一把刀,李清要去抱孩子的手停住,“壮士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