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牧根本不在乎输赢,但赢了的好处显而易见,犹豫了瞬,他点点头,“好,但要吃我指定的。”
裴悦芙噘嘴、扭头,看向跳动的灯火,道:“我才不傻呢,你那么坏,一定会戏弄我的。”
承牧好脾气地回道:“嗯,那我继续吃你的。”
裴悦芙赶忙妥协,“你说尝哪儿就尝哪儿。”
承牧点了点自己的嘴角,“吃吧。”
裴悦芙倾身向前,用舌尖卷了一下他的嘴角,吃下了一小块点心。
嗯,是她喜欢的枣糕味道。
承牧又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眼尾、鼻翼,裴悦芙一一照做。
之后,他又指向了自己的脖颈。
裴悦芙犹豫了下,还是慢吞吞靠了过去,卷走点心时,无意中碰到了那锋利的喉结。
在察觉到承牧有下套的动机时,裴悦芙坏心事地想要报复回去。
承牧垂眸,安静地躺在了床褥上,一本正经的模样仿若一个没有半分歪心思的老实人。
莫名陷入无声的较量,裴悦芙不肯服输地继续吃他身上的点心。目光下睃中,她硬着头皮靠近他的腹肌,将其上的点心吃了个精光,之后,大有要继续游弋的趋势。
当腿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时,承牧呼吸渐重,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了,那张小小的嘴,在他身上胡乱地咬着。
承牧握紧拳头,喉咙不自觉发出低喘,随即起身,将女子抱在怀里。
“别闹了,今晚不是要痒痒?”
裴悦芙就是纯心想要折磨他,“嗯,是不能行房,但我要把你身上的点心全吃了,免得浪费。”
说着,不给承牧拒绝的机会,继续做起坏事。
强劲的大/腿微微抽搐,承牧再难以招架,将人扯了回来,翻身覆上,狠狠地吻住。
“是你自找的,别怨我!”
裴悦芙还想挣扎,可再怎么打挺都无济于事。她被承牧摁在枕头上,教训了差不多整整一晚。
呜咽声渐起,她边揉眼睛边后悔撩他,可那种难耐又欢愉的感觉占据上风时,又使她难以招架和拒绝。
长长的一道气音后,她彻底享受起了这份疼痛的欢愉。
夜很深,交颈的人在半垂的帐子里抵额依偎,直至夜半。
快要困晕时,裴悦芙勉强睁开杏眼,凝着承牧那张佚貌的面庞,软绵绵道:“承牧,待会儿记得帮我擦擦。”
承牧故意逗她,“用什么交换?”
裴悦芙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贴着男子的耳畔哼起从大嫂那里学来的小曲,可哼着哼着,实在敌不过困意,歪头靠在男子的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承牧不自觉地淡淡一笑,捋了捋她凌乱的发,任劳任怨地叫了水,又将人抱起,走向湢浴。
说来也怪,承牧明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与裴悦芙有着说不完的情话、聊不完的风月。
或许,这就是妙不可言的缘分吧,而这份缘分,因他们的互许真心,变得坚不可摧。
一个不苟言笑的男子,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爱人。
从韶华到白首,承牧一直小心呵护着裴悦芙的纯真笑靥,从未改变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