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牧目光渐深,不动声色地环视起周遭。
除了一些栖在枝头的雀鸟和喜鹊,在无其他。
他伸手,掐住女子的舌尖,任意拨弄起来。
哪想到他会这般肆无忌惮,裴悦芙惊的花容失色,下意识抬手去拍他的脸。
承牧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反剪到身后,又将他压于树干上,掠夺了她的呼吸和思考。
狠狠地吻住。
吻的声音响在唇齿,裴悦芙从一开始的警觉到渐渐迷失,再到最后的沉溺,用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长。
两人亲昵地热吻。没有一丝顾虑,甚至都有些动/情。
承牧偏开头,将裴悦芙抱在怀里,平复起那股燥意。
想了想,他在她耳边问道:“回去?”
这才出来多久啊!裴悦芙不愿离开,却在感受到男子身体的僵硬时,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那行吧,不过,你要背我回马车。”
承牧没有怨言,将人轻松背起,大步走向不远处的马车。
可令裴悦芙意想不到的是,承牧口中的“回去”,不是回府,而是回到马车上。
碧空流云,绿野葱葱,两人在马车里耳鬓厮磨。裴悦芙被承牧带动着,渐渐失去了防备。
平躺在长椅上,长发一下下拂过车底的毡毯,裴悦芙深觉口渴,只能不断汲取承牧口中的濡湿。
小半个时辰后,她不堪重负,恨不得一脚将承牧踢开。
承牧适时地后退,半敞着衣衫靠在车壁上,长颈后仰,喉结凸起。
或许风月会让人呈现出另一副面孔吧,裴悦芙一面整理好衣衫,一边偷偷打量着身侧的男子,又气又羞,又累又甜。
“下次不能这样了。”
“我让你厌烦了?”承牧颇为紧张地问道。
裴悦芙摇摇头,指了指长椅,“这椅面太硌了,我背疼。”
说着,她揉揉自己的那处,低头嘀咕道:“这两日都不能再放纵了。”
承牧没有不悦,刚刚餍足的人,又怎会故意去惹怒小妻子呢!
夜晚回到府中无事可做,实在有些辜负良辰美景,裴悦芙拿出自己沿途买回的小点心,在承牧面前变起花样。
“咱们猜拳吧,输的一方吃一块点心。”
这算何种惩罚?承牧疑惑着接过一袋子点心,又斜睨向她手里的牛皮袋子,“为何一人一袋?”
裴悦芙笑着解释道:“咱们将点心粘在自个儿身上,谁输了谁就吃一口对方身上的点心。”
这属实有些荒唐,但承牧还是顺从了妻子的意思,将点心一一沾在自己的额头、眼尾、鼻翼、嘴角、喉结上,至于再往下的位置,他不确定地看了一眼低头忙活的裴悦芙,又任命地一一沾在了各处。
裴悦芙也不耍赖,同样沾在了各处。
之后两人开始了猜拳。
裴悦芙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承牧的对手,十有九输,被吃掉了一大半,肌肤上留存了一处处濡湿的触感。
恼羞之际,她想要耍赖。“不行不行,我没有猜拳的经验,你能不能让着我?十次如何,我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