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不行啊,王家的女人不是随便拿捏的包子,一旦发起飙来谢章都顶不住。”谢晟风对一房的闹剧喜闻见乐,“丰裕在谢章手里好几个项目都有王家支持,后者一旦做点什么,别说跟谢清争夺董事权,过不了这个年他就得三振出局。”
闻言,俞斯年勾了勾唇,露出讽刺的笑。
这么多年了,还被一个王家掣肘,谢章的能力已经不单单是平庸,根本就是个废物!就这还敢肖想丰裕,掌控谢家。
他看着谢晟风问:“所以你想做什么?”
“简单,我想帮帮你舅舅,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俞斯年对舅舅两个字感到生理性不适,“我没有舅舅。”他冷硬地指正。
谢晟风点点头,“抱歉,口误,不过我要把他的嘴给撬开,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被银行追了一屁股债,甚至可能还欠着高利贷,好不容易打着外甥的旗号骗到了
一份家产,结果又被王家逼迫之下只能吐出来,俞新海可谓是走投无路,离丧家之犬只剩一步之遥了。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愿意帮他还债,不知道这人愿不愿意背叛谢章。
没错,谢晟风一点也不怀疑谢章干的那些肮脏可怕的事,这常年养在身边的狗会不清楚,甚至他猜测谢章可能还会把事情交给俞新海去办。否则,凭这人的贪婪成性,冷血愚蠢,怎么这么多年还被谢章牵在身边,没有放弃?
就谢晟风所知,谢章不知道已经给俞新海填了多少次窟窿,擦了多少次屁股,最终这两人依旧孟不离焦,焦不离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