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美是因为新颖,惊奇。
可顾尧野觉得美却是因为此时此刻,江静月在他怀里。
这种切实拥有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情平静,充实满足。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宁祥和。
后来又安静了一阵,男人突发奇想,偏头往江静月颊侧亲了一下,温声:“静静,要不我们补办一次婚礼吧。”
之前举办婚礼,是迫于两边长辈要求。
为了让二老安心,所以顾尧野才答应江静月的提议,只同她举办了小小的婚礼。
说真的,这实在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结婚这种事情,婚礼当然要极尽奢华,声势浩大。
他方才生出灵感,觉得在热气球上举办婚礼就挺好。
试想一下,夕阳西下,他和江静月在残阳余晖里互相宣誓,约定相守一生。
让婚礼仪式在天上进行……
那一定很浪漫很特别,也一定会让江静月终身难忘。
就在顾尧野满心跃跃欲试时,被他拥在怀里的江静月沉思了片刻,冷然拒绝了这个听着就是一堆麻烦事的提议。
“不要……”
“累且不说,爷爷们那边也不好解释。”
“最重要的是,谁没事结婚结两次的,总觉得不太吉利。”
江静月咕哝了一堆,也就最后一句说服了顾尧野。
结两次婚听起来,是不太吉利。
虽说他平日里也不信这些,但是事关他和江静月的未来,勉强还是信上一回好了。
-
马尔代夫一行结束后,顾尧野带着江静月去了度蜜月的下一站——新加坡。
新加坡是有名的花园城市,最近江静月在经期,情绪敏感,去那儿养几天正好。
他们在新加坡住了三天。
去了环球影城和圣淘沙岛。
江静月体验了一把双轨过山车擦肩而过的刺激。
从过山车上下来时,顾尧野将她抓他手臂留下的指甲印递到她眼前,笑着控诉她下手真狠。
还说等她亲戚走了,要把这些连本带利讨回来。
末了,男人勾过江静月的脖颈,凑到她耳边亲了亲,问她开不开心。
刚才过山车擦肩而过时,什么感觉。
江静月还未从过山车的刺激里缓过来。
半晌才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尧野,最后也勾了他的脖子,令他折腰下来将就她。
江静月也凑到了他的耳边,呼吸温热绵延,说话吞吐:“我感觉……雪崩了……”
“……哗啦啦,热乎乎。”
一时没懂的顾尧野:“什么?”
江静月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磨着后槽牙般:“我说……该换姨妈巾了!”
她刚刚在过山车上时,就感觉一股暖流哗啦啦。
想来是因为方才在上头的时候,她掐了顾尧野的胳膊,被他报复性地凑近,咬住耳垂吻的缘故。
“……”顾尧野会意过来,一时不知该作何种表情。
只余耳垂酥麻的感觉,像野火燎原一样烧起来。
过了很久,他才察觉到不对。
按照经期原理,江静月应该快结束了。量应该极少了才是,怎么会雪崩……
晚上回到酒店洗澡时,顾尧野终于恍然。
江静月的经期已经结束了。
白天在过山车上那一出,是因为他咬了她的耳朵。
意识到这一点,顾尧野把人扣在了怀里。
后来江静月终是忍无可忍,瞪着顾尧野,上气不接下气:“你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吗?”
顾尧野低笑一声,长睫低垂,深眸近距离凝着她,厚脸皮地凑上去亲她唇角,“你不是说……我用st谈恋爱?”
江静月努力睁开双眼,望住他,茫然了片刻。
半晌才想起来早前她找顾尧野解除婚约,被他打趣没见过男人身体时下意识的那番反驳。
她当时确实那么怼过他,但江静月没想到男人至今还记得清楚。
片刻后她没好气地哼哼两声,瞪着男人:“……难道不是?”
顾尧野则好脾气地应声附和,温柔亲吻她:“是啊……”
他的声音故意拖长,呼吸绵延于江静月唇畔,音色沉哑:“我这不是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
“老婆说的……都对。”
江静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