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
也不知道顾尧野到底是怎么修炼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的。
在长辈面前也不安分。
顾尧野固着她的腰,像只粘人的大型犬,可劲儿往她身上蹭。
说什么也不松开:“老婆你有所不知,我们越是恩爱,老爷子看了越是开心。”
“再说了,我敢保证,刚才亲你手掌心,爷爷一定没看见。”
因为从他在江静月身后坐下,伸手环她在怀里,老爷子的视线就自觉从他们小两口身上移开了。
正如顾尧野所说,顾老爷子见他们夫妻俩这么如胶似漆,心里确实高兴。
午饭后还悄悄给江家老头打电话,说他们夫妻感情非常好。
说不定等明年,他们都能抱上重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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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江静月在顾尧野的要求下,午休了一个小时。
醒来后便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夫妻俩由陆开开车送去机场,顺利登机,飞了六七个小时,平安落地。
因为时差的关系,江静月和顾尧野到马尔代夫时,国内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马尔代夫却是晚上八点左右。
顾尧野定的水屋别墅。
私密性强,建在水上,清幽雅静,景色宜人。
入住后,江静月点了餐,送到房间。
她和顾尧野用完晚餐,本打算出门去散步的。
沿着水上的栈道散步,吹吹海风,欣赏夜景。
想想都是很惬意的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晚饭后,夜空突然下起了雨。
小拇指大的雨珠,淅淅沥沥的雨声打消了江静月出门的**。
但她又实在吃得有些撑,没办法立即入睡。
顾尧野倒是想了个办法,从背后搂住江静月的腰,约她一起运动,助消化。
被江静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昨晚那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她还历历在目,可不想陪着顾尧野再度淹死在欲海里。
江静月不乐意,顾尧野也不好勉强。
他将她拉到床尾坐下,一副好商量的态度:“那我们玩游戏吧。”
“石头剪刀布,输了要被弹额头。”
“怎么样?”
江静月盯着男人的额头看了一会儿,爽快答应了。
只要不是酿酿酱酱那档子事,叫她玩儿什么都行。
可惜江静月没想到,这只是顾尧野的迂回战术。
石头剪刀布的游戏玩了五六轮,江静月始终是输家。
虽然顾尧野弹她额头的时候力道很轻,根本一点也不觉得痛。
但她心里的胜负欲却被彻底激起。
于是好不容易赢了男人一回合,江静月弹他额头时力道没控制好。
顾尧野被她那么一弹,下一秒便捂着额头痛呼出声,歪倒在床上。
刚刚还觉得大快人心的江静月慌神了几秒,赶忙去查看他的状况。
见顾尧野还是喊疼,不见好。
江静月很是无措:“那要不……你弹回来吧。”
她也疼一疼,总该能补偿他了。
话落,江静月便拉着顾尧野的手往自己额头凑。
与此同时,她还把眼睛闭上了,以克制心中潜意识的怯意。
顾尧野见状,有些忍俊不禁。
他后来倒是没再喊疼,而是悄然反扣住江静月的手,将她扑在了柔软的被褥上,欺身吻下,索求无度。
直至江静月推他掐他,快喘不过气来。
顾尧野才收势,将薄唇移至她耳畔,低磁哑声,徐徐道:“好了——”
“扯平了。”
要他像她刚才那样用力地弹她的额头……
他怎么可能舍得啊。
江静月的心砰砰狂跳,似被男人温柔蛊惑了一般。
连他啃吻她的耳垂,越发不安分……她也没阻止。
……反倒心跳怦然,暗含期待。
终究还是遂了男人的愿,又让他得逞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