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拉开的序幕。
在今天之前,他们分居了几日。
——但也不过仅仅只是几日!
可他这模样,却叫她有种他们分居了数月的感觉。
男女对比强烈的力量感,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明显。
虽然这段时间他给她养起了不少肉,但他觉得还是不够。瞧,这点腰段,他只手可握。
……
新婚夜,新郎新娘有他们的忙碌。
而外界也并不安宁。
大部分宾客都已离场,只剩下柳秋秋他们这些刚才还在玩闹的朋友,还有几个亲朋。
陈京仪原先早就要走的,只是放心不下喝了酒、还喝了不少的柳秋秋,便多留下来了一阵。
听着他们安排,陈屹岸交代那谁送柳秋秋到家,陈京仪也放了心,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关头,被陈屹岸拉住手腕,他眼眸黯下来,比这黑夜还要黑不见底,声音泛冷,“走什么。”
男人今儿是伴郎,西装严谨。刚才一通闹,外套已然脱了,只余下一件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散开,衣领凌乱随意地敞开。
可即使是这样,也不妨碍他的本钱的诱惑。
今晚注意到他的女人并不在少数。即使他再无意,也不影响他天生的资本。
这个人外在条件的优渥根本无需否认,也不容置疑。
陈京仪动了下手腕,却动也动不得,他那手,知道的知道是手,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铁链。
她小弧度地轻撇了下嘴角。
别人或许不知,或者不觉,但是陈屹岸知道,这是她不高兴了的表现。
他轻勾了下唇,将她带走,朝后面的人挥挥手,“先走了。”
陈京仪终于皱起眉,“你走你的,带我做什么?”
“给你个东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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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陈屹岸瞥她一眼,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带着她一路走到自己的车边。
“今晚回哪儿,我送你。”
“……你也喝酒了。”
陈屹岸不以为意,“司机在。”
陈京仪嘴角动了动,只等着他说事情,或者拿东西。
陈屹岸凝了她几秒,打开车门,俯身从里面拿出了个什么。
陈京仪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束捧花。简直眼熟到不能再眼熟──这不就是今天逢夕的那一束?
可是后来明明是叫柳秋秋抢到的。
陈京仪猝然掀眼看他。
那眼神,就差直言问他是不是强抢。
明明也没什么笑点,但陈屹岸还是莫名的笑了起来。大抵是为她这终于有了点儿色彩的表情罢。
他低声道:“我跟柳秋秋要来的。送你。”
他往她手里塞。
陈京仪眉心蹙得更紧。恐怕她已经想问候陈屹岸,问他到底是不是神经病。
她别开手,“我不要。我要这个做什么。”
她刚才连抢都没有去抢,分明是一点儿想要的意思都没有。
再说了,人柳秋秋抢到的,又不是他抢到的,他跟个强盗一样要来又算是怎么回事?
陈屹岸眸光晦暗不明,沉静地凝她两秒,嗓音平静道:“我记得你上次提过,你到了适婚年龄。”
是什么时候提的?
她与母亲一块儿挑选着相亲对象的时候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