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说:“有喜欢的人了。”
姜初宜抿出一点笑,很腼腆:“你开心就好,生日快乐。”
“哦...”姜初宜耳根发红,避重就轻地回了句,“我也挺想你的。”
...
宗也笑笑不说话。
“我之前在网上刷到过你们mv的剪辑,在天台上,有个女孩想跟你抽同一根烟,你不让。”姜初宜心不在焉地瞅着他表情,“就有很多人说,很想知道跟宗也抽同一根烟是什么滋味。”
姜初宜脸上挂不住,有点想反驳。
姜初宜数完最后一格砖,上前一步,跳到他身前,“跟家里人吃完饭,突然有点想你了。”
宗也喝干净了一杯酒,继续吃饭。
“她那么爱他,最后肯定很绝望吧,死亡对她来说可能是种解脱。”宗也自顾自说着,始终保持微笑,“我应该和我妈是同一种人。因为我也想象不到,以后初宜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好像死了也挺好的?”
安静吃着饭,宗也忽然说,“叔,其实我已经不怪我妈了。”
哪有只说他了,自己现在不也在他的**阵里陷得挺深....
长辈打牌聊天,姜初宜和单宛宛只能在一旁带小孩。
*
姜初宜也不卖关子了,“我提前跟你说,就是让你做个心理准备,要是我以后能把他带回家,你千万别甩脸子,记得叫姐夫。”
她故意小小声地说:“原来跟宗也抽同一根烟是这个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姐夫??!
寒冬腊月,她眼睛黑润润的,冷得说话时还带着雾气。宗也心里一片潮湿,低声说:“想我了,可以给我发消息,我去见你。”
两人吃着饭,陈向良给宗也夹了个菜,随口道:“我看你今天心情还行。”
“我认识?”
姜初宜慢吞吞地沿着马路牙的台阶来回走,一门心思数着地格砖。她穿着白色羽绒服,下巴被围巾裹住,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影子被路灯拉出长长的一条。
宗也给姜初宜拍了张照发过去,立刻放下手机,微挡住他倒酒的水,无奈道:“叔,我不能喝太多,等会还要跟初宜打电话。”陈向良瞪了眼他,“酒量差就算了,有了媳妇忘了叔,没良心。”
单宛宛摇头,“姐,你太小瞧宗也那群毒唯了,她们起手就随便把人往死里整的,你们要是敢公开,她们估计会直接把你骂退圈。”
单宛宛八卦兮兮:“姐,你真的还没找男朋友啊?”
她们断断续续的聊天声传来,姜初宜岿然不动。
单宛宛猛咳不止,差点顺不过气来。
以往宗秀云的忌日,宗也扫完墓回来,陪他吃完饭,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晚。
姜初宜缄默。
姜初宜定定看着她:“你认识的。”
今年春节,姜初宜按照惯例,回家陪父母一起过年。
单宛宛:“..........”
“那你还....”
大年初三,亲戚在酒店定了一桌宴席。
单宛宛倒吸一口凉气,“喜欢毙叉鸡的人?你居然喜欢毙叉鸡的人?!不要命了?!”
宗也站着没动。
宗也嗯了声。
宗也陪了一根,眼睫压下,刚把烟叼进嘴里,手机屏幕亮了亮,他拿起来。
姜初宜取下嘴里的棒棒糖,“其实别人也教我抽过烟。”
单宛宛咬牙,表情复杂,“其他人就算了,只要不是宗也就好。”
...
“谁?是娱乐圈的?”
宗也脸上神情说不出好坏:“我已经开始跟一些代言的品牌走解约流程了,这个圈子不稳定因素太多,我怕出意外。”
在她的注视下,姜初宜点头。
宗也摸到她细瘦的手腕,反手拉住,把人扯到跟前。
给母亲扫完墓,宗也陪着陈向良把家里全部都大扫除了一遍,贴好对联。
今天好像是宗也母亲的忌日,他早上给她发了条消息,说要去扫墓,后面就没动静了。
王滩走近了两步,对着化妆镜拆着耳钉,瞟了眼宗也,“跟谁视频呢。”
一年到头,也就能休息这几天。陈向良在院子里放完鞭,终于有了点过年的样。他做了大桌的菜,喊宗也陪自己喝酒。
王沃云还在跟妯娌抱怨,说她像姜初宜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什么?”
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今天是他妈妈忌日,姜初宜便住口了。
宗也在不远处看了会,才走过去。
“差不多。”
“糟糕,我陷得比你早”
陈向良问:“你那个公司准备得怎么样了?”
宗也视线扫向他,“我老婆,怎么了。”
陈向良顿了顿。
陈向良呵斥他:“你说什么胡话呢,大过年的要死要活,一点都不吉利。”
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言,她疑惑:“怎么了?”
“嗯。”
姜初宜抓起他的手,送到自己嘴边,吸了口他抽到一半的烟。
“嗯?”“感觉你很久没抽烟了。”
“他长得就很让人讨厌,反正这个人就挺一般的,也不知道怎么被捧的这么高,德不配位!”
“是吗?”他笑了。
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犹豫再三,单宛宛抓了抓头发,“不是,姐,你是真不怕死啊?我混饭圈的我还不知道吗,她们绝对不可能接受有嫂子的。”
“也不能总要你来找我,我偶尔也得给你点惊喜。”
“他长得讨厌?”姜初宜更不解了,“宗也很帅啊,真人比照片更帅,而且人也很有礼貌,你以后见到就知道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单宛宛神情激动,又怕被听见,只能压低声音,“你难道不知道他们粉丝有多恐怖啊?那群人是容不下自己哥哥身边出现任何雌性生物的,连母蚊子都不行。你要是跟毙叉鸡的人搅和在一起,被爆出来了,你不得被骂死....”
姜初宜声音坚定,“但不管怎样,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以后就算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后悔。”
“谢谢你,初宜,我很开心。”
一曲唱完,姜初宜犹豫地看了眼手机。她放下吉他,跑过去,把手机拿起来,还不好意思对准自己的脸,“我唱得怎么样?”
单宛宛用一种“你别发疯”的神情看向姜初宜:“你快别逗我了,姐。”
宗也一笑:“很好听。”
姜初宜奇怪:“宗也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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