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他问。
辛荷拿手机翻着美团:“不用麻烦了,我们等会自己点个外卖吧。”
咬了几下,姜初宜终于缓过神。
就当姜初宜不知道怎么施展手脚时,宗也开口:“要不要坐我腿上?”
“也还好,毕竟我出道早嘛,圈里认识的人还挺多,我当时跟他炒过一段时间荧幕CP,但是私下不太熟。”
毕竟孤男寡女,单独待在酒店的房间,再加上洗澡这一环节,性暗示过于强烈。
姜初宜试探开口,“你别不开心了,不然我抱抱你?”闻言,宗也摊开手,倚在墙上,像是静静等待着她的主动。
她关掉水龙头,转头,“你要用洗手间?”
听到这话,宗也神色如常:“我哪儿凶了?”
宗也压下来,捂住她的嘴,一路从她的耳后根吻到脖颈,在那条绷直的细线上来回轻咬。
“你还好吗...”姜初宜戳戳他。
回去的路上,姜初宜观察着宗也的表情,“你刚刚好凶。”
天黑下来后,城市灯红酒绿的景色适合在灯光暗的地方看,所以房间的大灯关了,姜初宜靠在窗边,宗也并排靠在她旁边。
“是吗?”宗也低低道,“但是他喊你小宜。”
姜初宜:“我还以为你要当着我们的面,一口干了。”
辛荷刚刚结束几个月的苦行僧生活,趁着今天准备好好放纵一顿。她点了一大堆烧烤,又买了几罐啤酒,把其余人喊来自己房间吃宵夜。
越来越乱,怪异的痒又窜遍全身,姜初宜脚胡乱踢着,在自己有脱氧的错觉前,使劲拽下他的手。
他冲她笑,却不语。
姜初宜故意说:“不记得了。”
在走廊上,宗也说:“要不去我房间?”
这个行为让宗也微微战栗,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
“可以啊。”姜初宜笑,“听你们的歌。”
返回酒店已经临近深夜,有个经理模样的人过来询问他们想吃什么。
姜初宜咬了下唇,“那不然,我们俩跟他们打个招呼,去外面走走?”
宗也:“好。”
两人并排靠墙坐的姿势,让拥抱这件事有点困难。
想到自己在教室被宗也折磨的那会儿,故意吻了下他的耳垂,“是这样亲吗?像你下午欺负我那样。”
已经是初秋的季节,他弯腰拿起遥控器,把房间的温度又调低了好几个度。
她擦干净脸上的水,见宗也还站着,“你不出去吗?”
...
他到底是多喜欢这个小兔毯子,到哪都带着....
宗也被她逗笑。
吹完头发,宗也打开歌单,坐在她身边:“想听歌吗?”
姜初宜侧坐在飘窗上,放空思绪,数着今晚天上有几颗星星。
姜初宜:“........”
果不其然,宗也眉头蹙起,身子瞬间紧绷起来。
她安静地靠在玻璃窗上,窗外是喧嚣繁华夜景,和屋内的光影交映,虚幻的像海面上最后一个泡沫。听到响声转头时,黑发晃动,脖颈拉出一条又白又直的线。
他滑动着歌单,问:“还想听谁的歌?周杰伦?”
他的手掌压上墙,“我现在打算跟你接吻。”
他打量着她,很平静地说:“那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在他只能无望看着她的时候,他就平等地恨着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能跟她说话的人。
姜初宜立刻想到了在广州,他唱的那首惊人的《爱情废柴》。
...
宗也垂下眼睛,勉强笑着,“是不太喜欢。”
*
抱了一会,姜初宜直起腰,“开心点了吗?”
弯腰,用凉水洗了把脸,姜初宜余光瞥见一个人站在自己旁边。
说不清是想报复还是为了一己私欲,姜初宜咬着那颗胭脂小痣。
“没有。”宗也在黑暗中跟她对视,“还想你亲亲我。”
宗也趴在毛毯上,像一只蔫蔫的大猫,力气流逝尽了,嘴里咬住毯子上的兔耳朵,努力克制着什么,还是无法遮盖喉咙不稳的气音。
“怎么了。”宗也手肘支在她耳侧,语调喑哑,“想起来了吗。”
宗也:“好。”
几乎是立刻,宗也的手就攥紧了。
好像是为了随便开启一个话题,宗也问:“初宜,你和步向晨认识很久了吗?”
姜初宜都无奈了。
“你直接把步向晨给我买的咖啡丢了。”
意识到他好像很介意步向晨,姜初宜觉得奇怪,“你是不是之前就不太喜欢他?”
姜初宜不明就里:“什么?”
“我想...”
宗也嗯了声。
她支起身子,凑过去,随便点了一个日推的英文歌单。
酒店经理应声,顺便给她推荐了几个附近口碑比较好的宵夜店。
很快,姜初宜就意识到,外面可能蹲点着狗仔,他们两个不太适合单独出门压马路。
步向晨重重地咳嗽一声,打断聊得旁若无人的两人。他拿起自己的东西,匆匆道:“小宜,我等会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聊。”
他喘了会,松开兔耳朵,睁眼,直直盯着她,就像看着一个不知轻重,喜欢玩游戏的小孩儿。
姜初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宗也:“不是,我来看看你,你好像很怕辣,我帮你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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