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我好喜欢你哦)

不过他要看,那就看呗,她点点头,答应了。

得到应允后,岑理打开她的包,翻了一会儿,神情微微停滞。

池柚问:“怎么了?”

岑理抿抿唇,嗓音紧绷:“你没带吗?”

池柚愣了,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可是他也没说让她带啊,只说让她带过夜的东西,她就默认只是牙刷毛巾换洗衣物那些。

她哪知道他说的“过夜的东西”里还有那个啊。

池柚:“你家里没有吗?”

岑理闭了闭眼。

“没有。”

“……”

好吧,尴尬了。

池柚喃喃道:“你家没有,那我家也没有啊。”

岑理却说:“有,昨天你没听你姐姐说么?”

“她连我家有那个都跟你说?!”池柚张大嘴。

狗屎姐姐!没事跟她男神说什么玩意儿呢,把她男神带坏了!

“没有,是暗示。”

岑理深吸一口气,也在沙发上坐下,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冷静过后,池柚听到岑理对她认错道:“怪我。”

池柚羞惭地闭了闭眼,他没有,那不就说明是她太上赶着了吗?

这么一想,她两年前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嫌弃池茜对于昂太主动啊,简直五十步笑百步。

“不怪你,怪我,是我想一出是一出的,”池柚小声说,“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岑理问:“不要我陪你了吗?”

“……你不是本来也没想陪我吗?”

顿了几秒,池柚低着头,嘟着唇特别小声嘟囔:“你都没那想法。”

搞了半天,就只有她对他有想法。

“不是没有想法。”

岑理多聪明的一个人,这么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他居然听懂了。

他抱着她,低头亲亲她嘟起的唇,解释道:“我原本是打算慢慢来,就没来得及准备套。”

“慢慢来?那你——”

还把我带回你家?

“谁让你撩拨我,”岑理叹气,“好几次了,打我一个措手不及,我要是早知道的话——”

池柚:“早知道怎么样?”

岑理挠着她的下巴,凑到她耳边吹气说:“我就提前买一箱回来了,还用麻烦你准备吗?”

“……”

耳朵痒痒的,池柚下意识侧头去躲。

他追着她的耳朵,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懒洋洋地问责道:“刚刚开着车,我差点都超速了,这要是被交警拦下来,罚款你帮我交么?”

哦,原来他刚刚跟她一样也在期待和焦急。

池柚拼命忍着心头的雀跃和得意,特别大方地说:“我有驾照,罚款我帮你交,分也扣我的。”

-

岑理家也有游戏机,而且不单有插线连屏的,也有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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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怪不得他帮她弄游戏机的时候那么熟练,原来他也买了。

“让我看看也不行?”

救命,好喜欢他啊,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说完,他拿过游戏机,掀开被子,用枕头垫着背,在床上坐好。

“不会腻吗?”

池柚心一紧,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你的沐浴露味道还挺好闻的,所以就……”

虽然她知道。

他的鼻尖突然在她的颈后蹭了一下。

池柚听到他安静的呼吸忽然停滞了一下。

然后把自己打进了风树里,成了破晓这款游戏的主策划之一。

就这样第二关顺利通关,接着他又给她演示了第三关和第四关怎么过,游戏机在两人的手上交替着。

池柚高中的时候曾幻想过,他的成绩那么好,如果他能给她讲题就好了。

池柚喃喃道:“清大的学分有这么轻松就能修满吗?”

池柚睡不着,手背被轻轻拍了一下。

“你在清大读大学,也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打游戏吗?”

池柚的注意力还在掌上机上,随口说:“你洗完了?”

她怎么感觉每次被亵渎的都是她呢?

这就是学霸的从容吗?游戏学习两不误。

池柚突然胸前一紧。

岑理洗澡比她快,池柚的游戏才打到第二关,他就已经洗好澡过来了。

“没有,我想玩。”

甚至已经超过打游戏了。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画面。虽然不能告诉他当初抓到他抽烟的那个学生干部就是自己,但她还是决定再嘱咐他一下。

岑理的床单是耐脏的灰色,但其实他那么爱干净,根本不用特别选耐脏的颜色。

“没你的味道好闻,”他干脆地将脸埋进了她的颈侧,声音变得含混,“你身上没有你的味道了。”

池柚欣赏着他黑暗中也难掩英俊的轮廓,用眼睛勾勒着,大着胆子小声说:“我好喜欢你哦。”

只是刚刚还在客厅里荒唐过一回,所以岑理又等了会儿。

“不玩了,”池柚将游戏机一甩,“太难过了。”

岑理就像是位耐心的老师,只不过他教的不是学习,而是游戏。

男人钟爱黑白灰,被子颜色偏深,款式远没有女孩子的小碎花床单漂亮,但这会儿女孩子躺在他的床上,后颈和手臂,以及一双腿的颜色被深色的被子衬得雪白,又让他觉得这个颜色的床单挺好看的。

趁着岑理去洗澡,她还偷偷地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然后痴汉般的猛吸了一口。

岑理嗯了声。

“你用我的沐浴露了?”

“哦哦。”

即使闭着眼,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眼更深邃了几分。

池柚微怔,接着震惊了:“你还会担心考不上好大学?”

接着拿过薄被,将怀里缩成一团的人盖严实。

气息压迫覆上,池柚手指一震,游戏机里的小人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什么方法?”

原来那时候的他也跟她一样,有考大学的压力,池柚感叹:“没想到你也会压力大嗷。”

于是她又悄悄地改碰了碰他的脸,心里偷笑。

他应该去剪头发了,怪痒的。池柚迷迷糊糊地想着,声音越来越断续,直到她从一汪徐徐而流的泉水变成了喷泉,在一阵颤抖过后,她放空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怎么办?”

这样背靠着他,瘫倒在他的怀里,只能任由他搓圆捏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