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文相都不同意。
辰玉大手一挥,“朝里有太傅,朕不担心。至于朕的安危嘛,诸位大臣不用担心,朕只会让来人死无全尸。”
最后四个字压的很重,显得十分运筹帷幄。
大臣们这才突然想起来,貌似听过小道消息说小皇帝有独属于帝王的秘密势力,听说可以千里取人头……顿时不敢再说。
辰玉大手一挥,“仪架都准备好了,这段时间朝里的事情就劳烦诸位爱卿,朕下朝后就起身。”
下朝后,辰玉带着一群“依依不舍”的大臣上了仪架。
文相终于逮到一个空闲质问小皇帝为何执意要去卫国,他并不赞成小皇帝此时去冒险。
辰玉叮嘱说,“朕不离开,有些人不会冒头。太傅,你帮我守着工部的位置,到时候自有人接任。对了,回来后朕就会肃清朝堂。”
文相心神一怔,双手搭在身前,深深鞠躬,“微臣恭候吾皇得胜归来。”
元恩也跟着过来了,经过老师的分析,他已经知道小皇帝这次是意外之举也是危险之举,可惜他身份微末,只能焦躁的看着老师与小皇帝谈话。
“太傅,照顾好元恩。”辰玉冲远处的元恩笑了笑,对前面的禁卫军说,“启程。”
乐起。
禁卫军将整个车队牢牢保护,武器精锐,骑马扬鞭,马蹄所到之处尘土飞扬。人数之多,几乎带走宫中大半的禁卫军。
辰玉选择轻装简行,却并不掩饰自己的出行,反而整个车队都弄的金黄,生怕其他人不知道。
封地旱灾,主国皇帝亲自前往封地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一个了吧。
辰玉打开窗户,街道上人群肃清,主城区的房屋尚且低矮简陋,俨然和富丽堂皇的皇宫是两个世界。
若不是他不会骑马,好歹来了趟古代,应该学一下的。
一旁的陆微还以为小皇帝是看到百姓这样而心生愧疚,连忙说,“皇上,您可别看现在他们很差,其实你没处理掉那几个大官以前更差。现在大家都怕是杀鸡儆猴,其实现在生活的已经好多了。”
策马疾驰间,街口突然窜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儿。幸好禁卫军及时避让但也导致自己摔下马,“谁家的小孩儿竟敢惊扰圣驾!”
一农妇从街口慌慌张张跑了出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民妇才转个身人就不见了,求大人网开一面。”
正当那禁卫军再度发难时,马车中听到一切的辰玉打开车门,“算了,稚子无辜。也是朕突然出巡扰了大家安生,给这位妇人一点银钱给孩子买点糖吃。”
禁卫军回头,“是。”
吓得发抖的农妇连忙压着吓蒙的小孩儿道谢后一溜烟跑走。
等圣驾离开以后,街道上再度恢复正常。
“刚刚那不是刘婶儿家的孩子吗?跑出来真是吓死人。”
“刚刚说话的小孩儿是皇上吗?不是说皇上是个昏君吗?我觉得人还挺好的。”
“应该?他刚刚说的是那个字诶,不是皇上敢那么说?”
刘婶儿家的小孩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脆生生的问自家娘亲,“娘亲,刚刚那个善良的漂亮大哥哥就是你经常骂的昏君吗?”
刘婶儿手里还紧紧抓着禁卫军随手给她打发的给小孩儿买糖吃的不菲银钱,回过神,抱起自己小孩,“是娘亲听信是非,是娘亲错了。”
旸国当今圣上并不昏庸。
还是个孩子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