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洲替望舒擦药膏。
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黎洲的表情也让望舒内心很舒服。
她心满意足了。
情绪失控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推开黎洲,说:“好啦,不痒啦,你回去吧,等会我自己擦药膏就行了,不需要……”
然而话还未说完,药膏便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酒店的灯光从明亮到昏暗。
落地窗外的西湖上,月亮在湖面上晃荡。
夜风拂来,月亮晃得更明显了。
将近天亮的时候,望舒才泪眼朦胧地从浴缸里出来,刚站在地毯上,双脚顿时一软,整个人往后一摔,落在了湿润微硬的胸膛上。
望舒实在没力气了,也没有挣扎,直接被黎洲抱到了床上。
黎洲低声下气地哄她:“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望舒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要睡觉。”
黎洲又低声说道:“我陪你,明天我们喊酒店送餐过来。”
望舒软软地说道:“下次不要了。”
黎洲脸色顿变:“我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望舒红着脸:“没有,就是有点多。”
黎洲说:“好,下次注意。”
望舒伸出手指头。
黎洲拉住了。
望舒说:“拉钩哦,最多两次。”
黎洲说:“我可以申请多一次吗?”
望舒问:“三次?”
黎洲说:“对。”
望舒:“行吧。”
她默默地想:这男人情绪失控起来真的像一头饿狼!:,,.